鞭子“啪啪啪”抽到那些抢食的士兵身上,顿时将他们打得皮开肉绽。被抽打的士兵那些人疼得龇牙咧嘴让到一旁,纷纷盯着刘忠奇,敢怒不敢言。
刘忠奇怒视着那些士兵,上前将那抢得只剩半盆的饭菜径直端走了。
恶狠狠盯着他的背影,一个被打的士兵咬牙切齿“呸”啐了一口,冲周围人低声道:“妈的,等着瞧,早晚有一天弄死他!”
刘忠奇将饭菜端到叶长洲的屋子,咧着嘴冲叶长洲笑道:“殿下,今日有肉呢!”
那半盆米饭混着菜的食物看上去跟泔水差不多,叶长洲哪吃得下这样的东西。叶长洲尚未说话,杨不易立即上前嫌弃地斥道:“拿走拿走!殿下不吃这腌臜之物,快拿走!”
“这……”刘忠奇一脸难色,“殿下总得吃两口吧?除了这个再没别的了。”
“刘统领你糊涂!你又不是不知道殿下不食荤腥,快拿走!”杨不易不满地斥道。
叶长洲穿了月白衣衫,外罩玄色罩甲,显得身形修长且干练,头发简单地用黑玉冠束起,既不招摇也不失庄重,他对今日的装扮十分满意。
听着杨不易和刘忠奇争吵,他看了一眼那盆中搅和到一起的食物,抬头对刘忠奇莞尔一笑:“今日进宫,常如松总不会吝啬到饭都舍不得请本王吃。你把这些饭菜分给工匠们吧,他们可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绝不能饿着冻着。”
“诺。”刘忠奇赧颜一笑,端着盆子出去了。
见刘忠奇走了,杨不易后悔地噘嘴道:“早知如此,小的就该多带些干粮出来。谁知到这庆安国,连饭都吃不上。”
叶长洲没接茬,抬手在他脑门弹了一下,道:“快去看看童公子起了没,稍后要进宫了。”
今日进宫是要谈论游学之事,互通两国有无,叶长洲便将工匠都带上,侍卫只带了刘忠奇一人,其余士兵全都留在破神庙里。
士兵们目送叶长洲一行人离去,早上抢食被打的那几个士兵缩在墙根,抱着胳膊低声骂骂咧咧。待大门一关,几个人就撩起衣衫,互相给对方治伤。这些士兵本就是粗鄙之人,没有了上司约束,便像一堆烂泥,这里蹲几个,那趴几个,斗草摔角,晒着太阳好不惬意。
“唉,狗日的,本以为这趟是美差,或许老子也能尝个胡女的鲜,谁知来就被关在这破庙里,不知要多久才能出去,憋死老子了。”一个兵痞扯了下衣衫,露出强壮的胸脯,咧嘴骂道,“也没个娘们,整天跟一群大老爷们儿,鸟都闲出屁了。”
另一个汉子一脸淫笑,骂道:“你那鸟还闲?昨夜不是才睡了小陈?你那驴大的行货也空了吧?”
这些军汉平日无以慰藉,涨慌了就互相帮助,这在军中本不是什么稀奇事。那兵痞无聊地扯了下衣衫,皱眉道:“若不是迫不得已,谁用男人。唉……被关在这鬼地方,连女人味儿都闻不着。”
“老子长这么大还没碰过女人呢。”那汉子凑过来,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那兵痞,好奇地问道,“老张,你说说,女人是什么滋味?”
饥渴的汉子们污言秽语说着女人的话题,一个个目露淫秽之光,口水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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