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不见了!”
众工匠一听,纷纷低头抹泪。这些人昨夜历经了一场恶战,死伤惨重,这些人从没杀过人见过血,何时经历过这等可怕之事。他们发现昭郡王殿下失踪,更是惶惶不安,悲不自胜。
“别怕,殿下无恙。”栾清平连忙道。他走上前去看着伤亡惨重的工匠们,决定先安人心,便朗声道:“诸位别怕,煜王世子薛凌云已经到达雁鸣城,并且找到了昭郡王殿下。你们都知道,世子爷少年将军,武功盖世,绝不会让昨夜之事再发生。”
众人听说叶长洲无恙,纷纷扶额庆幸:“殿下无恙,太好了!这下世子爷到了,我们尽可放心了。”
农人老张站出来,悲愤不已地对栾清平道:“栾统领,昨夜刺客袭击神庙,那些士兵们居然还是抱着女人关起门来睡大觉,任由我们这些不会拳脚的人御敌,连刘统领都喊不动他们……”
栾清平脸色一白,急忙问道:“什么女人?!哪里来的?!”
众工匠和士兵们不睦已久,这下世子爷来了,工匠们积攒已久的怨气一下子爆发出来,七嘴八舌说道:“庆安国送来一批女人,说是给士兵做妻子,啧啧……淫丨乱不堪!”
“就是,简直道德败坏!胡女刚进来,这些士兵竟当众就撕衣服,简直比野兽还野兽!”
“自从那些胡女住进来,这些士兵都不听殿下使唤了,成天抱着女人在西院破屋淫丨乱。”
“对,居然连刘统领都被胡女给迷惑了,这些天也不见个人。”
“军队里哪能容女人进来,简直胡闹嘛!”
“就是,当兵的都被女子榨干了,只怕上了战场腿都是软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越说越气愤。栾清平听得火冒三丈,一把推开众人,急匆匆往西院而去。他面色冷得吓人,一边走一边从腰间取下一条马鞭拿在手里,要狠狠教训这些目无纲纪、胆敢以下犯上的兵痞子。
“砰!”一声巨响,西院的破门被栾清平一脚踹开。院中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屋子里倒是隐约传来女子娇笑声。
栾清平气急败坏冲到离他最近的屋子,猛地一脚将那本就破败不堪的门径直踹飞了,激起一片灰尘。屋中正在淫乱的男女吓了一跳,回过神来,那军汉一手提着裤子,一边怒气冲冲骂道:“哪个狗日的,活腻了么?老子弄死你!”
栾清平铁青着脸,浑身上下透着可怖的杀气。只见一个半裸的兵痞暴跳如雷从屋里冲出来,那人面带黥配,正是昨夜羞辱过叶长洲的莽汉。
那莽汉见栾清平杀气腾腾握着马鞭站在院中,脱笼而出的冲天怒火顿时被浇灭。见是栾清平,他脸明显抽搐了一下,随即又摆出一副无赖样,抱着胳膊看着栾清平,傲慢地道:“哟,栾统领,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当了逃兵呢。”
他竟当栾清平是刘忠奇那般好对付的,话音刚落,他只觉眼前一花,随即新鲜热辣的剧痛当头袭来,“啪啪啪”连着三马鞭,顿时打得那莽汉眼冒金星,破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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