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放我一条生路,我愿当牛做马效忠世子爷,以报世子爷饶命之恩。”
这老狐狸当真是会花言巧语,薛凌云不屑地啐了一口,寒声道:“无耻老妇休来这套,你这几番易主的无耻之徒,就算给小爷提鞋,小爷也嫌你脏。”
彭青云一听,低垂着头不断喘息,冷汗直下,狡黠的双眼闪过一丝狠毒,嘴里却无比顺从,谄媚地道:“是,世子爷骂得好。我无耻,我肮脏,还请世子爷问完话把我当个屁放了,杀我还脏了您的手。”
这老狐狸不要脸起来便是拿脸当屁股用,再羞辱她也没意思。薛凌云皱眉嫌恶地道:“废话少说,我问你,常氏勾结西潘妄图颠覆大盛,叶文惠、叶子洛兄弟有无参与?”
常氏覆灭,叶文惠却被封亲王,薛凌云心里不甘,如果能掌握叶文惠勾结西潘的罪证,那回到坞原对付他可就方便了。
彭青云脑子一转,知道薛凌云想听什么。她现在只想活命,怎么说对自己有利就怎么来:“有的有的!”她连忙抬头,一脸真诚望着薛凌云,“当时贵妃娘娘……啊呸!常元香命我回庆安国想办法联络西潘,叶文惠和叶子洛都知道,他们非但没阻止,还跟常元香同流合污。”
“放屁!”薛凌云一声怒喝打断彭青云胡说八道,怒道,“你他娘的哄我是不是?常元香死之前与叶文惠见过一面,当时叶文惠哭着求常元香收手,小爷我听得清清楚楚!”
说完他愤怒地拿起蜡烛毫不客气地触到彭青云的头发,火焰顺着她花白的头发猛蹿,瞬间将她头发吞噬,整个头都被点着了。
彭青云顿时惨叫起来,声嘶力竭无比痛苦,哭喊声令人闻之胆寒。她头上火焰“呜呜”燃烧声将头发烧成灰烬,火舌蹿得老高,像极了炼狱酷刑。彭青云死命挣扎,但毫无作用,只片刻功夫,她头发就被烧完了,只剩两支珠翠“啪嗒”坠地。
火焰烧完头发就熄灭了,彭青云满头皮焦肉烂,皮毛燃烧过的臭味令人作呕。彭青云疼得目龇欲裂,咬牙切齿呜哇乱叫,已是疼得疯了。她满头焦烂,失去头发的样子,配上她那张无比狰狞的老脸,在夜晚看起来堪比恶鬼。
薛凌云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冷笑一声将蜡烛放下,漫不经心道:“怎样?彭老板肯认真跟我说话了吗?”
他的手段残忍,侮辱性更强。彭青云疼得快昏死过去了,心里对薛凌云恐惧到了极点,连连点头,哭得声嘶力竭:“不、不敢了,我再不敢了,世子爷你饶了我……”
“很好。第二个问题,”薛凌云盯着她那张丑陋的老脸,想起长久以来横在自己和叶长洲中间的那妓子聆音,寒声问道,“你用嗜血散毒杀叶恒丰,聆音有无参与?”
彭青云疼得站都站不住了,若不是绳索捆着,已然倒下去了。疼得不断呻吟,有气无力说道:“嗜血散……乃鬼医世家不传秘药,我无从得之。便让弟子聆音不断试药炼药……世子与她熟识,那炼药的地方就在她房间的密室中……”
薛凌云闻言心头一痛:原来,聆音不无辜……自己真的错怪叶长洲了。
犹如被人当头一棒,薛凌云脑子嗡嗡直响,一想到当初自己错怪叶长洲,薛凌云的心像是被一把钝刀狠狠割着。
回想起在暖阁与他决裂那一晚,叶长洲舍弃自尊哭着求自己留下,而自己当时做了什么?!自己误会他是怕自己杀他,还狠狠掐了他的脖子差点掐死他,不仅抢走了定情玉珏,还不顾他哭得死去回来的挽留,说出那般狠心的话夺门而出。
薛凌云,你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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