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逆子与东南反贼勾结,为保万无一失,你拿朕的虎符,速去神机营调两千人来,一千人守住各关隘,一千人卯时进府捉拿逆子。”叶政廷朗声对左忠勇道,“命宴岚山带飞花营先将那些罪臣监控起来,陈珂带皇家御卫军严阵以待,卯时动手,将朕名单上的人全都拿下。”
山雨欲来风满楼,夜黑风高,飞花营迅速出动,将朝中各部与叶文惠来往密切的臣子严密监控起来;陈珂统领皇家御卫军则在营中枕戈待旦,只待卯时一到便动手;薛其钢飞骑前往神机营,调了两千火枪兵飞奔向坞原;冷剑则奉叶政廷的密令,要将最后一人的口供拿到。
和郡王府邸,叶子洛身着里衣,正在屋中疯疯癫癫唱着曲,头上插着各种玉钗簪子,脸上涂得跟鬼一样,依旧爬上桌子咿咿呀呀唱着戏,下人围着他正在劝说他下来。
冷剑藏在屋顶,抬起左臂对准屋子,只听“嗖”一声,一支带着尾羽的袖箭稳稳插在床柱上。
屋中人瞬间呆住,叶子洛见状竟极其麻利地爬下桌子,三步两步跳着过去将羽箭拔下,趁下人还没反应过来,快速打开纸条看了,随即塞入口中咀嚼起来。
“殿下,不可!”下人吓坏了,急忙冲过来试图阻止他。但叶子洛眼爆精光,三两下将那纸条咽下去,疯狂大呼:“哈哈哈哈,真美味!”
见屋中乱做一团,门外的冷剑眸光寒冷,一闪身融入黑暗。很快,他便在和郡王府后的小门外现身,抱着胳膊等候着。
冷剑在暗中等待半个时辰,终于如愿听到那小门“吱呀”开了。转过身来,见叶子洛正站在他身后,眸光清明,哪里还有半分疯癫的样子。冷剑低头:“殿下,久等了。”
叶子洛冷冷看着冷剑:“带路吧。”
小半个时辰后,叶政廷的御书房灯又亮起,叶子洛一身郡王服,跪地叩首:“儿臣拜见父皇。”
叶政廷披着外袍坐在小榻上,饮了一口浓茶,才寒声对叶子洛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
叶子洛以额触地,颤声道:“父皇,儿臣有冤!天大的冤!”
叶政廷放下杯子,拢了下肩上衣袍,不咸不淡地道:“朕就知道你莫名其妙疯癫必有蹊跷。朕不传你,你是不是打算这样一直欺瞒下去?”
叶子洛不敢抬头,身子不断颤抖:“儿臣不敢!他是儿臣一母同胞的兄长,儿臣……儿臣……”说着便哭了起来,“儿臣实在不忍心……那日五皇兄吃醉了,在儿臣面前说母妃是他逼死的,儿臣好恨!儿臣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
叶政廷看着他,眼神冰冷,根本不像是看着自己的儿子:“说!一个字也不许撒谎。”
叶子洛哭道:“父皇!春猎时,儿臣是被……被五皇兄重伤!”他匍匐在地哭得凄惨,“儿臣跟他去狩猎,到了僻静处,儿臣想到那段时间发生的事,便求他不要做伤害大盛、伤害母妃的事。”
叶子洛哭道:“谁知五皇兄却突然发怒,骂儿臣胆小懦弱,只甘于做个富贵闲散王爷,胸无大志。儿臣气不过,便与他争吵起来。这时候,儿臣才发现,他身边的侍卫竟然在暗杀参加春猎的世家子弟,一时间树林中又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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