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失了理智,转身瞥见身边狱卒手里的长杖,猛地夺过来就要朝叶文惠打去,吓得守卫连忙拦住他:“殿下,不可!”
“退下!”袁氏见叶伯崇被人一句话就刺激得失去理智,大声怒斥他。
叶伯崇被袁氏一吼,冲上脑子的血这才下去一些,放下手中长杖,低头站到袁氏身后去了,但兀自红着眼恶狠狠盯着叶文惠,恨不得咬他一口肉下来。
袁氏板着脸怒斥:“看你哪有个太子的样子,别人三言两语你就失去了理智。”她本想再痛骂叶伯崇两句,但见他被自己后的弓腰屈膝满脸愤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便再扫他颜面。好歹是太子,是大盛未来的继承人。
袁氏狠狠忍下怒火,转头眼神如刀盯着狂妄的叶文惠,一个眼神充满挑衅,一个则充满王之蔑视,针锋相对。
“果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袁氏苍老的眼眸蕴着精光,虽不如叶文惠年轻,却比他更老辣。
她撇开春桃的手,一把推开牢门,不顾狱卒的阻止执意一脚踏进牢门:“还是怪本宫太心慈手软,当初处置你母妃时,就该把你们这两个狼崽子一起处置了。让你们活到今日,反咬本宫和太子一口,真是失策!”
叶文惠身强力壮武功高强,袁氏却敢走进牢笼,丝毫不惧他会暴起对自己不利。她目光如刀,直视地上盘腿而坐的叶文惠,轻笑道:“哼,不过,任你使劲浑身解数,也只能碰到本宫和太子的皮毛。”
她踏着满地干草一步步走到叶文惠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她低头嘲笑,恶毒的言语从那双薄唇娓娓道来:“可悲啊!常元香不过是庆安国巴结大盛的一颗棋子,生下两颗小棋子,需要你们的时候,捧你们高高在上;不要你们的时候,便可弃之如敝履,知道吗?”
叶文惠气得双眼通红,慢慢抬头直视袁氏,眼里的怒火快要喷出来了,喘着粗气冷笑道:“皇后你就想看我崩溃发疯的样子吗?哈哈哈,你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我可不是你那蠢儿子,一句话就被挑拨得暴跳如雷,然后撕心裂肺地跪地痛哭,像条狗一样匍匐在你脚下。你放心,我绝不会如你所愿。”
袁氏与他目光相接,在寂静的天牢中目光如电,锐利如刃,似乎能够洞穿对方的心灵,探究其中的秘密。空气中弥漫火丨药味,仿佛一触即发。
叶文惠面容冷峻,目光如冰,浑身散发深重戾气。他紧握双拳,指节微微发白,使出了洪荒之力方才没有在袁氏恶毒的言语中失去理智。
袁氏则面带轻蔑,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微笑,眼神中透着不屑与挑衅,似乎要看叶文惠能假装镇定到几时。
“你很聪明,但没用了。”袁氏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犹如看一条死狗,“哪怕你假装镇定,终究是逃不过兔死狗烹的命运。”
她微微俯下身,脸上挂着阴毒的笑,低声道:“本宫今日来告诉你一件事,是不想你到死还被蒙在鼓里。”
叶文惠恶狠狠盯着眼前那张苍老的脸,眼里迸出仇恨的火光,却还是兀自隐忍着没有爆发,咧嘴一笑:“皇后请说。”
“你呀,自负聪颖过人,算尽人心,连自己母妃和胞弟都算计上了,结果呢?”袁氏一双苍老的眼眸阴恻恻看着叶文惠,眼里的嘲笑讽刺丝毫不加掩盖。
她凑到叶文惠耳旁,低声问道:“如果本宫告诉你,你的选择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你会不会失悔当初坚定不移站在大盛这边?当初大盛面临西潘危机,若不是你阻止了你母亲,大盛或许真的完了。”
叶文惠被下狱后,正怀疑当时自己逼常元香妥协是否正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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