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乘胜追击,推开试图搀扶她的叶伯崇,壮着胆子往牢笼前走了两步:“你知道你母妃死前被禁足的那段时间,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她身下流出的血,是什么吗?”
叶文惠痛苦不堪地抱着头颅蹲了下去,嘴里不断低声哭嚎:“别说了……别说了……”
隔壁叶子洛见状,也吓得匍匐在地,连哭都不敢哭大声。
袁氏见状,眸中精光一闪,“唰”一下抽出身边狱卒腰间的刀,透过牢门猛地掷到牢笼里:“你母妃被禁足在瑶华宫,日日被侍卫奸淫羞辱,过得比她手下的妓子还不如,她那是怀孕又被折磨到小产了。成王败寇,向来如此。”
叶文惠在瑶华宫见常氏最后一面时,虽然隐约猜到常氏每日会遭受怎样的折辱,但当真亲耳听到袁氏这么说,顿时崩溃,跪地一声哀嚎:“啊!”
见叶文惠心理防线彻底崩塌,袁氏嘴角扯起一抹笑,说出的话犹如毒蛇般直击叶文惠心脏:“都怪你!若不是你自信过头,强行阻止你母妃回庆安国的大计,她哪会沦落到如此下场?你们兄弟二人又哪会被下狱连命都不保?”
“母妃!”叶文惠跪在地上以额触地,声嘶力竭哭喊。
“都是你,你是杀人凶手,你杀了你母妃。她本是草原上一朵洁白的花,却被你害得死于千人踏万人骑,低贱得连妓子都不如!”袁氏双眼爆发出阴毒的光,“是你杀了你们兄弟二人!若不是你刚愎自用,你们早已回到庆安国,在政变时母子联手力挽狂澜,说不定今日坐在庆安国皇位上的就是你叶文惠了。”
“啊……”叶文惠哭得不断颤抖,双手“呯呯”一声声捶地,很快就将双拳捶出血,额头也在地面一下下磕着,形同疯汉。
叶伯崇见状,后背一阵阵发凉。没想到他母妃三言两语,就刺激得叶文惠成了这般模样。
袁氏壮着胆子往牢门前走了两步,嘴里发出阎罗殿的勾魂音:“叶文惠,你还活着做什么?你是一身傲骨的天潢贵胄,难道要在这囚笼中煎熬,像你母妃一样被千人踏万人骑,然后再被毫无尊严地绑上刑场吗?”
“你知道你这些年得罪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袁氏狞笑道,“虽然天牢已被陛下处理干净了,不会有人进来要你命,但这天牢犯人众多,狱卒侍卫也不少。你说夜深人静时,这些低贱之人会不会生出以下犯上的心思?”
她恶毒地笑道:“你瞧瞧你,虽然三十多岁了,但还是那般一表人才,真是跟你母亲一模一样,在那些低贱之人眼中,你可是馋人得很。本宫保证,你接下来的日子,比你母妃还精彩。若是真是那样,到时候上了刑场,可不大好看。”
她咧嘴一笑,冲叶文惠努嘴:“喏,好歹你叫了我几十年的母后,本宫维护你皇子的最后尊严,不叫人那般羞辱你。拿起你面前的那把刀,在脖颈上一拉,这一切便结束了。”
叶伯崇一脸惊骇,他从未见过袁氏这般可怖的面目,本就对袁氏心生惧意的他,此刻看袁氏的样子,就如同看到那勾魂的鬼。见他母后竟然怂恿叶文惠自尽,更是吓得两股战战。
谁知听他这么说,叶文惠却猛地站起来,一张脏污不堪的脸狰狞如恶鬼,五官是从未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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