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撒开周姨娘的手,猛地朝邀月阁跑去。
他跑到邀月阁门口,见门口有府兵把手,而邀月阁却大门紧闭,里面灯火闪烁,还有低声交谈的声音。
府兵受了薛其钢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见薛文博站在院子里,便大声道:“王爷有要事,公子速速离去!”
薛文博见府兵手中的长枪,心头一凛,“咕咚”咽了口唾沫,瑟缩着“哦”了一声,转头向另一边走去。他心里实在疑惑,一面害怕薛其钢真的造反,一面又隐隐觉得这是个机会——一个向太子邀功的机会。
薛文博狡黠地偷看了一眼府兵,转头隐入院中花草丛,借着园中树木隐藏行踪,悄悄往邀月阁侧面而去。那处有窗户,但没有府兵守卫,是个绝佳的偷听之处。
邀月阁内,左思勤和李震岳将事情原委向薛其钢缓缓道来,薛其钢听完先是震惊,随即便毫不犹豫跪地冲着那御令天符道:“臣薛其钢,谨遵圣命!”
李震岳手持御令天符,连忙扶起薛其钢:“煜王快请起。”
左思勤捋了下胡须,笑道:“煜王乃大盛栋梁,有煜王的支持,此次我们定能不负圣上所托。”
薛其钢微微一笑,道:“既然二位已经筹谋得当,那我们便迅速分头行动。子时已过,切莫再浪费时间。”
他话音刚落,门口府兵突然闯进来大声禀报:“启禀王爷,不好了,三公子强行闯出府去了!属下等拦不住他!”
薛其钢闻言脸色大变,瞬间明白薛文博意欲何为。他连忙道:“给我追!就算追到宫门口,也要将那逆子给我追回来!”
“诺!”
千算万算,小心翼翼就怕走露一丝风声,却没想到最终却叫薛文博给跑了。薛其钢大怒,又不便主动去追击。薛其钢一旦出了煜王府,去哪里都是个显眼的目标。他只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快速走到府门焦急地等着消息。
煜王府出了这样的事,左思勤和李震岳不便多说什么,这毕竟是煜王的家事,便一言不发跟着薛其钢在门口等消息。
周姨娘跌坐在门口,哭得死去活来,抹着眼泪哭道:“都怪妾没有看住他……这逆子真是要了妾的命!他若有个三长两短,叫妾怎么活啊!”
“闭嘴!”薛其钢又气又怒,但当着左思勤和李震岳又不便多说什么,只得低声喝斥周姨娘,“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回府待着!”
周姨娘哪里听得进去,只是坐着吱吱呜呜地哭,完全失了主心骨。
薛其钢心里烦躁,又怕府兵追不回薛文博,便心一横转身对左思勤和李震岳道:“家门不幸,叫二位见笑了。这逆子虽是我的儿子,但决不能因为他坏了大事。不能等了,我们必须分头行动,在皇后和太子得到消息前把一切准做妥当。”
左思勤道:“既然如此,所有行动必须提前。李兄,不等辰时二刻了,你持御令天符速去皇家御卫军大营,待昭亲王殿下到达顺天门时,率御卫军护他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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