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慕远见状连忙故作投降之态,边拉着叶文月缓缓后退边嬉笑道:“皇后娘娘息怒,我这不是在按您的意思行事嘛,您瞧,我正指挥侍卫们后退呢!”
话虽如此,但见他笑得玩味便知没那么简单。果然,只见那些庆安国侍卫慢慢往后退,将包围圈撤了,留叶长洲等人在当场。
他们撤退到距离叶长洲等人几丈远处便停下来,但见他们看似站得散乱,实则巧妙地按上阵杀敌的阵型站立,将王钊的势力牢牢阻隔在外,为叶长洲筑起一道坚实的防线。
袁氏不懂庆安国语,更看不懂排兵布阵,但见庆安国侍卫真的后退,便信了常慕远的话。
但接着她便发现了不对劲:常慕远的人马站在王钊的人马和叶长洲中间,变相地护住了叶长洲后方。
袁氏有些恼火,但眼下更重要的是稳住局势。于是,她暂时按下怒火,只要常慕远不直接挑衅她的权威,她便选择视而不见,将注意力重新聚焦于眼前的对峙之上。
就在她面色稍霁之际,转瞬又变得煞白:她敏锐地又发现庆安国人撤退后,原本赤手空拳的叶长洲侍卫与薛其钢父子,手中竟都多出一把锋利无比的战刀——庆安国人的战刀。
“常慕远!”被如此戏耍袁氏怒不可遏,她直指常慕远怒吼,“你竟敢如此戏弄本宫!”
常慕远已经拉着叶文月退到后方,他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双手一摊满脸苦笑:“皇后娘娘,您真是冤枉我了。我正想向您禀报呢,您大盛的勇士们太过分了,竟抢夺我们的兵器!您让我别轻举妄动,我也不敢下令让士兵们抢回来啊!嘿嘿……我这不是正愁如何向您讨回公道嘛,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您放心,我们绝无冒犯之意,就站在这儿,半步不挪。”
常慕远此言一出,不仅将自己置于无辜受害者的位置,巧妙地将责任推给叶长洲的护卫,甚至反客为主,要袁氏为他出头。这等狡黠与无赖的手段让袁氏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将常慕远生吞活剥。
但她深知此刻最重要的是稳住大局,不能让常慕远的小动作影响到对付叶长洲的计划。于是,她强压下怒火,目光如刀,冷冷地警告道:“你最好给本宫老实点!别再耍花样,否则休怪本宫不顾及两国情面,让你尝尝厉害!”
在袁氏与常慕远紧张的对话间隙,叶长洲的思绪如同闪电般穿梭于错综复杂的局势之中。他迅速评估着眼前的一切:叶政廷的精心布局已完败,御令天符可能已落入袁氏与叶伯崇之手。如今连常慕远也受制于袁氏,只怕已成无解之局。
“难道一切就这样终结了吗?”叶长洲心中暗自忖度,但绝望并未长久停留。在周遭的混乱中,他反而寻得一丝清明。
扫视四周,薛其钢等人的狼狈、群臣的束手就擒、薛凌云的坚毅、叶文月的悲泣、曹氏母子的危在旦夕,以及袁氏与叶伯崇的得意洋洋,每一幕都深深刺痛叶长洲。
更令他痛心的是,若今日一败涂地,不仅大盛将陷入万劫不复,在场之人除了庆安国人,只怕所有人都将沦为阶下囚。煜王府的荣耀将毁于一旦,薛凌云与自己亦难逃厄运,而坞原则可能再次沦为血腥之地,重演过往的悲剧。
不!叶长洲的心在滴血,他不能让这一切重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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