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将阿其那搂紧了些,“就是保佑孩子永远平安的意思,保佑我儿永远平安。”
虽然阿其那的父亲是孟古,可是她也是他的母亲,对方虽然年纪小,但是为了她能和别人拼命,即使被人真的当成“狗”也不介意。
想到此,四公主又控制不住地掉眼泪。
阿其那愣了一下,紧紧地环抱住四公主,将头埋在她的怀里,闷声道:“娘,下次让中原人派个不断手的舅舅,这样你就能跑了,今天那个保护不了你。”
四公主神色微怔,哭笑不得地摸着小家伙的头发,轻轻道,“阿其那,你喜不喜欢“永安”这个名字?”
“中原人的名字?”阿其那抬头,迷惑地看着她,“和娘一样的名字,阿其那也有?”
他刚才听四公主解释过,知道这两个字含义很好。
“嗯,以后私下里娘就称呼你为永安可好。”四公主摸着玉佩上的字,声音温柔,“吾儿永安。”
阿其那仰头对上四公主柔和的眸子,脸颊有些泛红,感觉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最终不好意思地将头埋进四公主怀里,似模似样道:“吾娘也永安!”
“噗!”四公主忍俊不禁,将人环抱住。
……
毅王、长公主回到边陲后,给景元帝写了折子详细叙说了当时的事情。
景元帝看完后,面色阴沉,差点掀桌子了,还好洪公公劝下了。
霍瑾瑜觉得洪公公不必阻拦,景元帝办公的桌子可重可重了,他多半掀不起来。
景元帝发完脾气后,见小儿子在一旁走神,重咳了两声。
霍瑾瑜回过神,眼含询问:“父皇?”
她就是过来询问一些事情,谁知道正好撞上景元帝心情不愉快。
“这个时候,你应该在上课吧,怎么跑到朕这里了?”景元帝抿了一口茶,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
等到他凑够了军费,势要踏平鞑靼,孟古的儿子还妄图肖想他的女儿,真是老寿星上吊——活够了!
霍瑾瑜闻言,跑到景元帝桌前,踮起脚,两手用力拍了拍桌子,“你把徐夫子弄哪去了?”
年后,教授她课业的先生换了人,听说因为徐夫子身体有恙,需要调养,霍瑾瑜还派人送了慰问礼品。
可是最近她打听到,徐夫子早已经离开了应天,具体到了那里,就是他的家人也不清楚。
徐夫子今年已经五六十岁了,又是教过她,她担心中间出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怎么?你不是嫌弃徐夫子太过死板严苛吗?你若是不喜欢现在的先生,朕再给你换一个?”景元帝挑了挑眉。
“啪!啪啪!”
“徐夫子呢。”霍瑾瑜再次用力拍了拍桌子,不要岔开话题。
见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景元帝吩咐道:“洪福,你将徐夫子的折子找出来,给小七看看。”
洪公公:“奴才遵命!”
景元帝示意霍瑾瑜坐下来,解释道:“小七,你可知徐夫子的儿子徐文林是何遭遇?”
“知道,之前东夷人进城时,徐夫子天天骂,然后我就打听到,他的儿子徐文林当年作为使节出使东夷时被害。”霍瑾瑜晃了晃腿,老实道。
此时洪公公已经将折子找了出来,“陛下,折子。”
景元帝示意洪公公将折子递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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