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屁孩居然敢管我?知不知道我爹是谁?”贾拓上下审视霍雏凤。
虽然穿得好,可是他不认识,应该是家境殷实的富商之子,想到此,贾拓嘴角微歪,露出黏腻的坏笑,一步一晃地朝霍雏凤逼近,“小屁孩,他们非议宣王殿下,说的是边陲战事,难道不是国事,你这种小孩子听到这些,最容易受骗了,要知道此次边陲数十万将士在拼杀,功劳可不止是宣王的,没有我爹在前面血战,你们这些愚民也没有机会非议国事,过着安生日子。”
霍雏凤替他补充了一句,“也没有你耀武扬威、横行霸道的机会。”
“哟!嘴皮子挺利索的。”贾拓没想到面前这个小公子居然现在都不怵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难道自己看走眼了,不过这种疑惑一闪而过。
说是迟,那时快,贾拓右手猛地端起茶摊上一个茶壶朝霍雏凤头上砸去。
“公子。”霍雏凤身边的侍卫惊呼。
霍雏凤下意识撇开,粗陶茶壶“啪”的一声撞到旁边的柱子上,掺杂着茶叶的茶水溅了霍雏凤一身,贾拓的靛蓝锦袍上也沾染上好几处茶渍,暗色的水泽格外明显。
“你这小杂种,居然敢弄脏小爷的衣服,知不知道这衣服是千金都买不到的贡品。”贾拓盯着身上的茶渍看了一会儿,面露惋惜,“赔钱,一万两银子,小爷就放你走!否则就等着蹲大牢吧。”
围观的百姓倒吸一口气。
……
“一万两银子,就是金子做的,也费不了这个钱吧。”
“不一定,我听说有的贵人衣服,一尺的布料就价值百金。”
“真的吗?如果是这样,那只能认栽了……”
“刚才这小孩就应该跑的,可惜晚了,现在跑不了。”
……
“你身上是沉香云缎,就是顶天了也就二十两一匹,何来万两。”霍雏凤原本对这些布料价格不怎么了解,这两天给小叔公誊抄一些账目,他对这些东西有印象。
听到这价格,大家再次倒吸一口气。
乖乖!二十两也不少了,要知道一匹普通的丝绸也少则二百钱,多则五百钱,棉布价格则是要翻倍,一个壮劳力一月也就两三钱银子,大概二百到三百文钱,一年最多也就三四两银子。
这一件衣服就是普通民众七八年不吃不喝才能买到,还只是料子钱。
贾拓顿时黑了脸,居然是个有见识的,连云缎都认识。
“小爷说赔多少钱,你就要给多少钱,破钱消灾懂吗?你若是拿不出这么多钱,倒霉的不止你,还有你的家人、族人。”贾拓冷笑,谁让这个孩子刚才出头,他就给此人上一课,让他长长记性。
霍雏凤身边的侍卫眼神询问,要不要将身份公布出来。
小公子没吭声,他也不敢做主。
霍雏凤下颚绷紧,小脸严肃地看着贾拓:“贾世子,你做这事,难道不怕王法吗?”
“哈哈,王法?”贾拓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讥笑两声,“小混蛋,现下这个时候,朝廷指望我爹带兵打仗,我家就是王法,你知道吗?”
霍雏凤眉心微皱,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见小孩被吓到,贾拓嚣张地笑了起来,旁边的狗腿子也发出刺耳的笑声。
“小混蛋,这样吧,看在你年级小的份上,只要你从我的□□爬过去,我就给你省一千两。”贾拓撩起衣摆,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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