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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瑾瑜听到消息后,眼睛微眯,这群人真要打算用这招吗?
既然自己主动生病,那么是否痊愈就是她来决定了。
第三天,五王醒来发现自己被圈禁了,不能离开王府,早晚还要喝御医熬的苦药,顿时暗呼不妙。
当天下午,霍瑾瑜专门到五王的府邸看望五王,赏赐了养病的药材,贴心嘱咐他们养病。
现在五王都“生病”了,如果她再过分苛责,显得她刻薄寡恩了。
霍瑾瑜回去后,顺便让人放出了相关消息,让民众看看这群藩王有多脆弱。
宣王听说后,竖日早朝结束后,也带着能安神的药材去看了五王,他觉得这五个藩王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需要这些药。
朝野见五王居然“养病”了,觉得有些不适应,在五王进京前,他们就设想朝野会有一场舆论硬仗要打,谁知道宁王来之后,将其他四王带偏了,齐齐都装起病。
霍瑾瑜表示,众卿莫要胡说,五王真的生病了,她一定让御医认真医治,让五王百分百健康地离开京城。
至于没离开,那就是身子还没有痊愈了。
并且为了证明她不是囚禁,霍瑾瑜还叮嘱昭王每旬组织一些太学的学子看望五王,弘扬敬老、爱老精神,陪他们说说话,帮助各位“老”王爷打理住所,至于今年不到三十岁的和王也被囊括了。
这事外人听着挺有趣的,最起码同在殿内的徐於菟、韩植、檀菱他们都心中发笑。
不过昭王后背却是冷汗直冒,听得胆战心惊。
过去一年,他因为被困在京城,心中一直心塞不已,江莲带着两个子女不理他,平时来王府也只是看望母妃,王妃因为娘家的事情,对他似乎也有怨言,和他不大亲近,就连他与王妃的两个子女,因为江莲,对他也是生疏的。
他在京城宛如一个孤家寡人一般,可是现下和五王一比,他就觉得舒服了。
如此诛心的举动,也只有陛下能想得出。
比起被迫“修养”的五王,他只是不能回封地,母妃、孩子、妻子都在身边,而且还有官职,虽说没有多大权利,但是说出去也有面子,对外也能可以解释他为了母妃和太学的学子主动留在京城,在天下人眼里,他的名声要比五王好太多。
昭王声音微颤,强颜欢笑:“陛下说的是,臣回到太学后,一定好好安排。”
“朕相信皇兄一定能办好,宁王、和王他们见到宗族小辈前来探望,相信也会心情舒畅,有助于养病。”霍瑾瑜手中狼毫在指尖不停转动,忽而手一滑,狼毫在空中扬起一个抛物线,直接落到了地板上。
“啪”的一声脆响,狼毫的翡翠笔身碎裂成三瓣,有一截笔杆正好滚到昭王脚边。
霍瑾瑜注意到刚才玉笔掉落时,昭王似乎全身抖了一下,顿时挑了挑眉,缓步上前,捡起地上的碎片,抬头冲着昭王淡然一笑,“皇兄莫怕,这笔是朕不小心弄碎,不会讹到你身上,皇兄若是喜欢,朕送你几支,这玉笔温润冰凉,最适合夏日用了。”
“陛下说笑了。”昭王神情有些尴尬,目光躲闪,不敢看着霍瑾瑜的眼睛,怕被挑出错。
霍瑾瑜见状,转身从御案的笔架上又拿了一只水墨色的玉璧递到昭王掌心,温声道:“皇兄自从归来以后,谨言慎行,谦虚谨让,朕是信任皇兄的。”
“多谢陛下夸奖!”昭王握住笔,察觉掌心出了细汗,默默将笔拢进袖子里,防止滑落。
霍瑾瑜又与昭王聊了一刻钟,询问了贵太妃的生活,然后就放人走了。
昭王手中攥着笔盒大步走出宫殿,门口的热浪让他松了一口气,感觉心中的冷意渐消,刚才在内殿与陛下相谈,他感觉再等一会儿,他就要比墙角的冰鉴还凉了。
“谨言慎行,谦虚谨让……”昭王呢喃着这两句话,嘴角露出苦笑。
算了,他算是看明白,其他藩王未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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