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起先前霍永安送的那份意图“过河拆桥”的信。
她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霍永安不会先斩后奏,已经将人收拾了吧。
韩植见她表情不对,小心问道:“陛下,你这是怎么了?”
霍瑾瑜呢喃道:“韩植,你觉得霍永安嘴里的‘欺君大罪’到什么程度?”
“啊?”韩植傻眼,深吸一口气,“永安殿下到底做了什么要不得事情?”
霍瑾瑜素手捏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对了,辽王府最近可曾上折子?”
“嘶——陛下!您是怀疑永安殿下要对辽王出手?”韩植眼睛瞪圆了。
“朕也是猜测。朕写封信,你让人快马加鞭送到宣州。”霍瑾瑜抬手按了按眉心。
她更担心霍永安已经得手了。
……
谢少虞出宫后,等到宋致散衙,去了宋府,将与霍瑾瑜的说话内容简单告诉了他。
宋致傻眼,“陛下是在开玩笑吧。”
陛下看着明明温文尔雅,为什么说话、做事一惊一乍的。
他这样做了,可曾想过对满朝文武的冲击啊!
谢少虞眉心凝结,“弟子愚钝,看不出陛下的意思。”
宋致气的胡子都飞了起来,大手使劲拍着桌子,“谁若敢乱说,我当即就将他踹了。”
让他绝对没有开口的机会。
“……”谢少虞觉得殿试当天,恐怕有不少热闹可看,可惜因为谢宰丹,他要回避。
老师身为礼部尚书,怎么学着武将做派了。
宋致看出他的想法,顿时斜了他一眼。
君子做派也要看人,对方都有胆子闹到殿试了,那个时候当然是在第一时间掐断火苗,防止事态恶化。
……
五日后,霍瑾瑜送去宣州的信也到了。
霍永安捏着信坐在高高的城墙上,吹着寒风,两腿轻轻摇晃,目光落到西南方向的辽王府。
陛下来信让他护好辽王,不要想着“过河拆桥”。
可是……
“现在怎么办?”霍永安看向一旁的徐衔蝉、贾拓。
其实他之前给陛下写信询问后,也想通了,现下辽王这个样子,虽然长得恶心点,活着确实比死了用处要大。
可是看陛下这里来信,似乎将“欺君大罪”和辽王想到一处了。
若是辽王没事,他还能解释,但是两天前,辽王府传来消息,说辽王洗澡时溺水死了。
而且经过他们调查,辽王也不是两天前死的,告诉他们时,已经死了一天。
现在辽王出事,在陛下那里,他这个“欺君大罪”不会盖到他头上了吧。
“啪!”
霍永安给了自己脑门一下。
无缘无故给陛下写信干什么,这不是留现成的把柄吗?
徐衔蝉也是无语,“你也真是,没事给陛下写信说这些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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