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处理政事已经习惯。
宣王、谢少虞顿时一头黑线。
霍瑾瑜见状,将手肘旁堆叠的两摞折子往他们面前一送,“既然你们心疼朕,你们两人分一下,帮朕先看看。”
宣王:……
“……陛下莫要开玩笑了。”谢少虞有些头疼道。
霍瑾瑜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就这么决定了,朕去休息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们来的这么早,有活干。”
谢少虞抬头,怔怔地看着一身月色稠袍的霍瑾瑜,刚刚陛下伸腰时,露出半截手臂,细腻白皙,不似寻常男子那般肌肉紧实,好似美玉一般。
“咳!”
宣王重咳一声,将谢少虞的注意力拉回。
谢少虞掩住眸中深思,向宣王歉意一笑,“微臣失礼了。”
“你刚刚发什么呆?”宣王顺着他的方向看了看,小七已经进了卧室,早已经没影了。
“……微臣在想如何处理这些折子。”谢少虞思索道:“这些折子都是从京城送来的,肯定是紧要的,所以陛下才没有拖延。”
宣王皱眉:“这样,你我先各处理一半,然后交换看对方处理的结果,若是有异议,在一起商量。”
这样最稳妥。
谢少虞微微点头。
……
霍瑾瑜喝了药,在睢宁府衙休息了一日,第二日病就好了大半,当即命人开拔回了京。
原先她打算这次也去河北的几个受灾州府去看看,奈何现在是六月,六月的雨汛多,天气又热,带着这么多人行走总归不方便。
所以打算等到八月的时候,再去河北探望。
宣王、谢少虞则是松了一口气,一刻都不敢耽搁,护送霍瑾瑜回了京诚
回到京诚,虽然气温比直隶那边还高,不过比起那边,让人安心。
……
六月底,正值谢少虞休沐。
上午书房外蝉鸣阵阵,叫的人心里发燥,加上外头火辣辣的日头,快要将人晒化了。
谢少虞与宋致面对面下棋。
宋致放下黑子,撑开折扇,给自己扇着风,审视道:“少虞,你最近是不是与陛下有什么要紧的事干?”
谢少虞吃下宋致的两粒黑子,放下自己的白子,淡声道:“老师为何这样说?”
宋致:“我听闻你最近进宫有些勤。”
几乎达到一日一次。
朝中有人怀疑陛下又与谢少虞在商量什么“要命”的事情。
谢少虞动作微顿,放下棋子,轻轻一拧眉,“老师,是陛下讨厌我了吗?”
宋致一脸莫名,“此事关陛下何事?”
谢少虞闻言,脸上扬起了淡然柔和的笑,“既然陛下不讨厌,此事就与旁人无关。”
宋致听得眼皮直跳,指腹默默按压手中棋子,不动声色地打量谢少虞,轻声道:“少虞啊!前两日,陛下与我商议完事情,曾经说起你的终身大事,陛下平时喊你师侄,那是真当你是亲近晚辈看待,你就不急吗?谢公也在催。”
谢少虞眉脚轻轻一扬,似笑非笑道:“老师,前两日弟子去拜访太傅时,他老人家将你骂了一顿,也是因为您的终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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