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渐止住哭声。
“好了,该笑一个了。”阿贝尔在最后狠狠亲了一口他的额头,试图给予他鼓励。
菲姆斯呆呆地听着她说话,就像在听她说另一个人的故事,他不敢相信那是她眼中的自己。
但,他想要去相信,即便是欺骗。她所说的话,他都愿意去相信。
不去相信的话,他还能怎么活着呢?他只有阿贝尔了。
哭泣的孩子最终露出一个虚假的微笑。
阿贝尔如释重负,盯着他的角开始手痒,心里想的却是接下来该去哪里定居。
——也许可以试试远离村落城镇的地方,那么,是山野、还是海边?
就在她分心的时候,菲姆斯忽然抬起头,回给她一个浅浅的吻。
不掺杂半点欲念,只是单纯地贴上去,看得出来他非常紧张,死死闭着双眼,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很快就分开了。菲姆斯亲完又窜进她的怀里,她被这纯情的小家伙弄得心跳漏了半拍。
见她没有生气,那条不听话的尾巴得寸进尺再次缠上她的手腕。
阿贝尔怔怔地想:要死,这孩子,怕不是个专勾人心的魅魔。
丑陋的小狗5(微H口交尾交)
5.
最后他们决定去海边看看。
和菲姆斯说出这个忧虑的时候,他说:“只要和阿贝尔在一起,去哪里都行。”
尤其在他说出:“我只有你了。”这句话以后,她根本无法拒绝对这个孩子好。
他说他想尝尝海鲜,这么多年只是在别人口中听到过,据说海鱼的肉又嫩又鲜,听得阿贝尔自己也有点馋。
于是就这么决定了。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夜里洗澡的时候发生一个小事,菲姆斯蹲在隔间门口听里面哗啦啦的水声,突然阿贝尔发出短促的尖叫,他立刻蹦起来闯进去,然后红着耳朵出来。
阿贝尔的肚脐下出现一块奇怪的花纹,红色的印记烙在白皙的肚皮上,在水汽蒸腾中若隐若现,他想要仔细看清,目光却控制不住引入不可言说的秘密领地,藏在水波荡漾的倒影里,随着波纹起伏,令人浮想联翩。
菲姆斯没想过会是这种情况,靠在隔间板上不知所措。
阿贝尔很快出来,披着浴巾往床上一坐。
菲姆斯慢吞吞挪过来,垂头丧气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阿贝尔伸进浴巾搓了搓,还是没搓掉。
“和你的……嗯,该怎么说呢……你觉得,这和你突然长出来的角还有尾巴有关?”
菲姆斯闭嘴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阿贝尔说,“看来我们得去找找你变成这样的原因了。”
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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