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看着眼前双份的点心,更加沉默了。
空气凝结到快要窒息。他靠在椅背上,高大的身躯陷入扶手椅中,金色的双眸紧闭。思绪飘散,回忆起和阿贝尔的这段日子,他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为什么她不愿意把未来托付给他。
思念让他不由分出神去偷偷看她,在洛伦佐的宫殿内搜索了一大圈,终于发现她正在和一个漂亮的少年在一块。
特拉维忽然警觉起来。
她没去茶会,和一个少年在一起干什么?
然后就看到阿贝尔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个精致得如同玩偶的小家伙的脸颊,他离得有点远,从他的角度看去,只看到她印上一个轻柔又漫长的吻。
特拉维立刻起身,循着她的位置找了过去。
……
乌泽瑞特恢复平静没多久,特拉维就带着一股浓浓的戾气出现在她眼前。
乌泽瑞特也认识他:“特拉维,许久不见。”
阿贝尔左看看又看看,有时候挺感慨,在洛伦佐的地界,特拉维的名字比他的魔法还好用。
她眨眨眼,询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
他语气不善地反问,视线却是盯着那个少年。少年熟悉的气息彰显了他的真实身份——时间之龙乌泽瑞特。
他找阿贝尔做什么?
乌泽瑞特也眯起眼静静地对视,他嘴角勾起,脸上挂着无辜的笑。
“姐姐,他……”
少年话音未落,特拉维就打断了他,卷起阿贝尔塞进衣袍中,隔断他们的交流。
他来得突然,消失得也悄无声息,阿贝尔还没来得及和乌泽瑞特说再见,等她再次从他的衣袍里出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扔到了床上。
阿贝尔有些不满他的专横:“你干嘛?”
特拉维一言不发,锁上门窗,走到床边看着她。面对她不明所以的态度,心中郁结的烦闷更盛。
原来在她眼里,自己和刚认识的家伙没有区别吗?
他变得没有耐心,将她衣领扯开,捂得暖暖的红宝石项链被他攥在手中。
特拉维握紧它,又放手。
随后低头,与她亲吻。
他的吻又急又乱,咬得她嘴唇都出血了,紧紧抓住她的手臂,精神如同浮空的危楼,摇摇欲坠。
好在阿贝尔回应了他,她的呼吸有着撩人的热度,把他烫得些许意识混沌。
无数次解开衣物的腕足们熟练地剥光了她,特拉维把她按在四散的凌乱衣物中,就像一只露出脆弱蚌肉的贝类。
来不及温柔地做完前戏,他脑袋里胡乱地想着什么,分开她的双腿直直地捅入。
还未完全湿润的甬道被毫无技巧地贯穿,下体传来强行撑开的酸痛,阿贝尔呼着痛,一边甩开他的桎梏,一边一脚踩上他的脸:“疼,你轻点!”
特拉维没有回答也没有安慰,握住踩在脸上的那只脚,重重地按在她自己身上,她的膝盖紧贴着肩膀,这让花唇分得更开,他欺身压下,生殖腕更加深入地捅入,紧闭的穴口被它彻底撑开。
阴道里开始条件反射地分泌淫液,又胀又疼的感觉让肉壁蠕动着要把侵入者排挤出去,却事与愿违地紧紧绞着他的腕足。
他缓缓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吸盘时不时刮过内壁的敏感点,每次刮过那处软肉都会让她颤抖起来,穴里分泌的水就更多,腕足进出之间带出穴口的水液也越来越多,很快交合处就湿滑水润了。
他没有收住力道,死死压住她的四肢,粗大的生殖腕将她的花穴完完全全塞满,腕足们缠住她的腰和大腿根,抬高她的腰臀,由于体位的关系,他进入得比往常更用力。
阿贝尔哭叫着,没有喘息的机会,身上的男人正在埋头猛力地肏干,穴口粉嫩的肉被肏得微微翻出,宫口被生殖腕前端疯狂顶弄,又痛又爽,哭喊的呻吟慢慢变成了极致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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