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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内,则藏扯下了自己皮带,松垮的裤子半褪,肌肉分明的窄腰下却是一根沉重硕大的性器。脱下的刹那,性器弹跳而起,握入手中,

欲望汹涌澎湃,他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把另一只手里攥紧的内裤牢牢的套在了龟头之上,内裤轻薄柔软,像是一层淫腻的薄膜包裹着,像是内裤主人的小嘴,微张着将他的性器送入深处。

“呃——舒服。”猩红了双眼,他手握内裤裹着的性器,疯狂撸动。

黑夜里的想象更加绮丽而淫荡,他借着动作,仿佛就置身在那柔软腻滑的甬道内,真是受不了了,他粗重的喘息,似乎怎么做都不够尽兴,他想要肏她,想要内射,想要将人牢牢的控制在身下,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她。

仿佛离深渊更近一步,仿佛抽去了所有气力,仿佛他很久之前爱着她。

修长的手在上面快速撸动,苍白的手臂上肌肉猛地绷紧,蓄势待发,骨感修长的手揉搓着性器,精壮的窄腰抽搐,浓稠的精液延绵不断的喷射,射的远,射的多,沾满了内裤,像是把女人身下的穴内射满,全部都沾满了他的气息。

“操——怎么会这样。”性欲过后的则藏极度不爽的甩开手里的内裤,黑暗之中他眼神恢复了冷静而算计的神采,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只等给猎物致命一击。

他觉得自己不对劲,变成实体的这具身体,似乎有性瘾。

有性瘾没什么奇怪,他两面体,一面吸收尸气,一面就是吸收性欲,对于他这种魔物来说,人类的性欲本就是滋养他的好东西,锦上添花罢了。

可是几次下来他发现,他欲望是强烈的,但是仅限一个对象——那就是瞿东向。

这才是万万不该的事情,则藏眸色寒凉,自己一再发情与瞿东向的事情完全控制不住,就像刚才,似乎身体和思想都不受控制,被另外一个人支配着,满脑子只有瞿东向,

他幻化出来的身体,怎么会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呢?

可刚才的滋味如此飘飘欲仙,似大醉一场后酣然,回味无穷,又念念不忘。他不是没有肏过瞿东向,第一次是纹风冷救她的时候,借住对方的精液他得以从本体剥离而出,后来就是靠控制他人达到目的,但是终究都不是他。

不是他自己,用这肉身,用那坚硬如铁属于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扎入那令人神往的内壁处。因此他现在只能像个傻子一般靠着想象,在阴暗的角落揉搓龟头,对着空气难耐的挺腰,靠瞿东向的内裤自慰勃起,不过是徒增寂寞和笑话。

他站了起来,面对落地镜子打量自己这个实体,高大英挺,下巴有着棱角,随意扯开的上衣半解,露出了精壮的肌理蕴含着骇人的力量,不怒自威,这个模样既陌生又熟悉,一股难言的疲倦感从头灌倒脚,让人身心沦陷,一蹶不振。

“难道问题真的出在瞿东向身上?”则藏对着镜子自语了一句,镜中之人眼底藏着冰冷的光芒和决心。

则藏在心里头受折磨的时候,瞿东向也不好受。

虽然她醒来了,但是鬼门关来回踏过的人到底受到重创,当晚人就发起了高烧,脸颊通红,她头发长了,随意撩起在后颈处,露出了细长颈线。

烧的有些神志模糊,因为体热,瞿东向双脚踢着被子,始终不肯老实。

身旁一直守着人,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轻轻将丝绸被盖回她曼妙的身体上。

“唔,难受。”瞿东向无意识扭着身体,总觉得身上的东西格外压着难受,干脆两腿一夹,夹住了薄被,脚趾微蜷,没有安全感的搂抱住了被子。

“别怕——会好些的。”

大概是得到了轻柔的安慰,瞿东向下意识依恋的顺着对方手臂摩挲了一下,引得对方喟叹了一声,伸手将她深深纳入怀中。

“乖乖地在我身边,哪里都别去了好吗?我能守着你,护着你,不会让你在受伤害的。”对方低哑着嗓音,说话时候双唇似乎就贴在耳边,每个字带着火热的湿润气息,带着无法拒绝的霸道。瞿东向难耐湿热气息,试图扭着身子逃离,却被对方禁箍腰身,

“热——”随口呢喃了一句,瞿东向烧得很高,意识都模糊。

“没事,别害怕,我能马上帮你退烧。”说完此话,对方颔首示意旁边的医护人员全部离开,他救人的时候从来不喜欢有人在场,虽然他几乎不曾救人。他身量高,白大褂穿在他身上,显得更加修长挺拔,透着一股禁欲的气息。

眼见所有医护人员都被赶了出去,顾敛下意识蹙眉问道:“这松醉霖行不行啊?他自个儿刚醒就能救人了?”他常年沉浸金融场,并不清楚松醉霖这种疯子的骇人事情,故而有此疑问也不稀奇。

其他人没吭声,因为知道松醉霖此人,凶残成性是真的,有本事也是真的。他想要杀人,可能做不到次次得手,但是他要是想救人,那人铁定能活。何况瞿东向只是高烧不退,松醉霖出手简直十拿九稳的事情。

望云薄拍了拍顾敛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放心吧。他一个人能顶这里所有医生。”

其实他此刻更关心其他事情。

自从今日上午松醉霖突然从脑死状态下苏醒后,他本来忧心忡忡的对象就由瞿东向换成了望帆远。瞿东向如今活了下来,又有松醉霖救护,自然不会有生命危险,反而是望帆远那小子,更让他发愁。

望帆远从昨日就不见踪影了,也没回皇宫,使得宫里一片混乱,他不得不连夜进宫坐镇收拾烂摊子。更让他头疼的是燃坤那小子也不见了,两个人一起不见,他第一反应就是那两人去私下找明斋之报仇了。

哪知明斋之最近颓废得有点过头,步西归怕他真出事情,派人将他团团围住,像包肉粽子似的锁在元首府邸,望帆远和燃坤要是想动手,首先要过步西归这关。

那就奇怪了——既然不是找明斋之寻仇,这两小子能跑哪里去?现在分明是瞿东向在哪里,人就守在哪里,燃坤那时候连找名医都是让手下去做,恨不得搬了小床支在瞿东向身边做定海神针。

怎么人醒了反而不见了?

望云薄将视线调转,总觉得好像少了谁。一个、两个、四个、六个——又好像都在,望云薄皱着眉头问向戎策:“你是警察,对细节最敏感,记忆好。你看看缺谁了?”

戎策环视一周,没好气地反问了一句:“缺的人定义是什么?总不会是和东向有一腿的人吧?”

“意思差不多。”望云薄不在意戎策的直白,那家伙常年黑道走,浑身带上了一股痞气。

戎策心头正窝着一把火呢,要不是突逢瞿东向病危变故,他肯定是要好好和瞿东向在床上理论一番。虽然他一直看好戏般数着瞿东向男人数量,等轮到他了,这滋味别提有多酸爽。

“哼!差不多都齐活了,又增加了逸骅、横岳清、笙——”

他还没吐槽完,望云薄恍然大悟将其打断:“对了!就是笙调!我说怎么总觉得少了一人呢。你们见到笙调了吗?”

笛安纹丝不动的盯着病房门口,完全不把心思放在他处,一旁百无聊赖正在变化自己机械手臂的零翌到是配合的摇了摇头:“昨天就没看到他。”

顾敛沉吟了片刻,肯定道:“昨天那小子就没在。”

戎策是警察,警惕性和办案能力一流,他一听望云薄这么一说,两两一联想,立马察觉出问题:“虽然逸骅和横岳清不是天天守在病床,不过他们从昨天开始就没出现过。不太对劲。”

“没人守着笙调吗?”

“瞿东向这样谁有心思守着他?”

戎策紧皱了眉头,和望云薄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彼此对事情的严重性。

如果说逸骅和横岳清盯上笙调,对他下手,这完全能够理解,可是跟着失踪的望帆远和燃坤一起不见,这里面内有的乾坤就难以琢磨了。

而此时此刻,望帆远正捂住腹部伤口,勉力支撑不倒,在黑暗中喘息,身旁燃坤七手八脚的试图凿石出火星点燃柴火。横岳清也在替望帆远按住腹部出血处,他擅长一击毙命他人,自然也知道人体各个要害部位,望帆远本就皮肤白皙,此刻更是煞白如雪,不过那是死亡笼罩的雪白,令人触目惊心。

“没找到出口。”逸骅从角落黑暗处奔出,他灰头土脸,身上到处细小的伤口,是难得一见的狼狈。

“望帆远估计不行了!”横岳清冷静的诉说事实。

“王八蛋!纹风冷!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燃坤一面拼命生火,一面带着哭腔的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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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基本都是纹风冷和心魔的攻略了。我们的东向快要能回去了,而回去才是本文最重点的地方。

血腥修罗场2

松醉霖从医护室出来的时候,从一旁护士手里接过东西,垂眼查看,医护口罩把他大半张脸遮挡住,露出的眼部形状弧度完美,眼波流转间夺人眼球。

外头守了一圈人,眼见松醉霖出来,都急切眼神盯住了他。不过转而一想对方的那惊世骇俗的性格,打算略过他直接冲病房里面看人。

“别影响她休息。她身体情况弱才会导致发烧。现在只要她安心休养,很快就会活蹦乱跳了。”

没料到松醉霖还会开口说话解释,冲在最前面的戎策堪堪停下脚步,差点踉跄了一下,形象颇为不佳。更没想到的是松醉霖还伸手搀扶了他一把,轻声关切道:“小心点,别摔着了。”

完了完了!要死了!他这个是被这个杀人狂盯上了吗?

戎策僵直了背脊,就感到自己被松醉霖扶住的半边身子都在发麻,他甚至感到对方还捏了捏他的手臂,摘下口罩下的面容露出一笑:“你小子身形一如既往的健硕。”

不会吧——这杀人狂魔该不会醒来后发展成食人狂魔了吧?他是看上他哪块肉了?他浑身是肌肉口感不好,还是找其他人的肥肉好吃,煎起来油脂丰富,飘香四溢。

戎策在那里被吓得胡思乱想,旁边几个男人也是诧异,连一门心思关注瞿东向的笛安都忍不住蹙眉看了松醉霖几眼。

毕竟松醉霖大概生来就算不上是个人,他和望帆远喜欢虐杀还不同,望帆远有人命的意识,只是喜欢从人临死前垂死挣扎中寻找乐趣。可是这松醉霖就不一样了,他根本没有人类情感和思绪,下手的时候就跟割韭菜似的,关键他有时候还要来来回回折腾人,弄出一堆生不如死的怪物来。

他情感缺失极其严重,生来就恶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除了打小相识的掩空来,勉强还能和他说上话外再无他人了。如今他这样和颜悦色的开口说话,难道是换了杀人新套路?

松醉霖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顿觉有些好笑,开口调侃道:“众人皆醉我独醒,这滋味还真有意思。”

他这么一说话,顾敛真是忍不住了,赶紧拉住望云薄,用手比了比脑袋瓜,小声道:“会不会脑死亡后醒来变傻子了?”

变傻子是不可能的,倒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望云薄善于观察,他总觉眼前这个松醉霖对他们的态度多了一丝亲昵感和善意,好像对待相识许久的老朋友一般。可问题是他们这群人,怎么可能是朋友呢?

他是属于擅心机的类型,此刻自然按下心头疑虑,只是不动声色的对松醉霖一笑道:“那就让瞿东向好好休息。望帆远失踪了,我先回宫处理政务。”

“望帆远?”松醉霖沉吟了片刻,想起他来时的状况,略有迟疑的接着道:“他是不是昨天不见的?”

望云薄笑了一下,眼底却毫无笑意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你知道他在哪?”

松醉霖拧起了眉头,转身朝着病房大步走去,笛安见状快步上前,横在了他面前,面容冷峻地无声盯住他。

松醉霖有些着急解释:“望帆远出事了,瞿东向会知道他在哪里。”

笛安没有回应,眼神透着“与我何关”,依然纹丝不动的挡在那里。

松醉霖转头看了一眼后面站的几个男人,除了望云薄稍有忧虑外,其他人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毫不关心望帆远的死活。松醉霖苦笑了一下,顿时觉得一人独醒的滋味并不好受。

几个男人僵持在那,瞿东向反而自个儿捂住发胀的脑袋醒了,实在是被脑海中不断喊叫的系统给吵醒的。

“闭嘴!别喊了,望帆远没死都被你喊死了。”瞿东向晃着脑袋,第一时间阻止在脑海里翻腾的系统。

“宿主,望帆远受了重伤。要快死了——”

“人在哪呢?”

“已经被纹风冷困死在他炼丹炉了。还有掩空来、逸骅和燃坤一起被关着。笙调也被抓住了,不过没关在一起。”

“炼丹炉?这几个怎么会去招惹纹风冷的?”

“为了救笙调。”

瞿东向艰难的活动了一下四肢,她刚一动,就被周围男人围住,七嘴八舌问她怎么样了。

忍住麻醉过后的恶心,瞿东向撑起了身体,正想开口说话,却被一只手扶住,轻声道:“别起来,麻醉过后恶心感很强,我专门给调了药缓解症状的。想着你醒来给你喝的,既然醒了,就快喝下,很快就好了。”

瞿东向晕晕乎乎,一开始还没留意是谁和她说话,想来如此温和的语气,多半是望云薄,可是转而一想,望云薄什么时候会调配药了?

她视线一转,看到咫尺的脸庞,以及骨节分明捧着水杯的手,她下意识眨了眨眼,然后又伸手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前人后,不禁浑身一抖——松大佬这阎王,是换了一种杀人方式吗?药物毒杀?

“宿主。松醉霖对你的是正常爱意,没有疯狂度。药没有毒性。”

感受到瞿东向眼底闪过的恐惧,松醉霖掠过一丝黯然又恢复平常,随即薄唇微启道:“怎么?不想喝?我有很多方法让你喝的。”

这才是松大佬正常举动嘛!

刚才那个松大佬一定是幻觉,瞿东向这才乖乖接过松醉霖手里的药一口吞下。

松醉霖是医学天才,此话真是不假,她吞下药没多久,就感到头晕恶心的症状好了不少,喘了口气后,她把注意点放在了如何救望帆远他们身上。她和纹风冷的对峙,本来是没想过牵扯到其他人的,可如今这番情况下,想要不惊动纹风冷,看来是不行了。

“你带我去,只有我能救望帆远。”松醉霖借着给瞿东向查看身体状况时,低声耳语道。

瞿东向一惊,万万没想到松醉霖会有这样的提议,松醉霖会救人?

松醉霖把瞿东向不可思议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透上一股无奈,但是他不敢把爱意全部流露出来,怕吓到瞿东向,他对她的感情累积的程度是双倍的,太满快溢出来了,只能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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