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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安洗漱完毕出来的时候,没看到零翌,找了半天才发现对方在实验室内操作着设备。

八成又在自我升级了。

笛安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几步劝说道:“别在升级了。以目前现有技术,你身体内所有内置都已经是顶级,在升级反而是一种负担,无法支撑了。”

零翌闻声摇了摇头回道:“我不是在升级,我在查一个人姓名。”

“查人?谁?”

零翌摇了摇头:“从昨天开始,我一直听到有人喊我。但是我方圆百里搜寻了一遍,都没找到对方。”

笛安下意识认为这是零翌的幻听,转而一想零翌只是机器人,除非是出现故障,绝对不会有幻听一说。那就证明真的有一人在喊着零翌,而零翌身为最强最完美的机器人却根本找不到对方,如此一想自然细思极恐。

“那你怎么知道对方叫什么?”

“他说他叫瞿北来。”

仅此一句话笛安就听明白了,瞿这个姓,在本国就根本没有,零翌显然是为了通过国际上他国信息来佐证一件事情。

“国际上公民信息库里面没有此人是吗?”

零翌点了点头,眼神对上了笛安道:“由此可知,对方确实和瞿东向是来自异世,而且是有亲缘关系的那种。但是——他为什么会喊我的名字?”

笛安没有正面回答零翌的问题,他想到了那天典礼结束后松醉霖喊住他说的那番话,正是这段话让他至今没有出手参与争抢的混战之中。

松醉霖问他有没有想到瞿东向有一天会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世界?

这是他连呼吸之间都不敢去想的事情,被松醉霖猝不及防的问出了心中最恐惧之事,他一时惶然沉默,求援似的看向了松醉霖。无奈松醉霖城府深沉,面上八风不动,仿佛是一位胸有成竹的阴谋家,正在谋划琢磨着一切阴谋诡计,而旁人无法从他身上察觉半点零星迹象。

好在松醉霖此行找他并不是为了卖关子的,他知道笛安素来只听不说的状态,于是剖心肝似的接上了那个问题道:“不要贪得一时欢,我们还是想一想怎么把瞿东向彻底留下来吧。”

彻底把人留下来!

这个念头就像生根发芽般令他寝食难安,到今天零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话题,令他多日来惶恐不安的情绪吊到了制高点。

“零翌,如果瞿东向有机会回她的世界了,怎么办?”笛安把这个问题抛给了零翌。

“这有什么怎么办的。断了这个机会,让她永远回不去,不就好了?”

零翌此话一出,笛安眼神一亮。有的时候,人想的肝肠寸断,可能比不上机器来的直接。可亮过之后又黯淡了下去,笛安压低了声音道:“这样做,伤了东向的心。”

零翌闭嘴了,他这些年一直想要学会人类的感情,人类的思维,人类的动作,可是学来学去,他还是只有在面对瞿东向的时候像一个人,其他时候他只是机器,仿佛是不屑与周围人类为伍。

如果是换了旁人伤心,零翌是断然没有感同身受这个体验的,可是一旦对象变成了瞿东向,光是她伤心这叁个字,就足够让零翌生出一股悲从中来的人类情绪。

“那个瞿北来能够喊我,难保不本书由裙⑥③五肆八o⑨肆o整理能喊东向,必须要想办法。”

笛安转动了眼睛看向零翌,说出了松醉霖最后一段话来:“有一个办法。可以不让东向发现,永远断了她回去的机会。”

“什么方式?”

“找纹风冷!你和他两个联手,就可以。”

零翌一个激灵蹦了起来,心说既然两人联手就可以让瞿东向回不去,那么还等什么,赶紧去找纹风冷啊!却不料下一秒耳边又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

“零翌!你答应过我一定会把我姐送回来!你在做什么?”

是那个瞿北来!

零翌面色顿变,环顾四周,扬声喝问道:“瞿北来!你到底在哪里?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一旁站着的笛安浑然不觉有任何人声,他屏气凝神,依然只听到零翌一人喊话。

难道那个瞿北来可以和零翌隔世沟通?

可是为什么是零翌呢?零翌只是一个他亲手制作而成的机器人,即使后面点缀了一个人字,但毕竟只是机器。异世的瞿北来如此这般呼叫一个机器,到底意欲何为呢?

他突然灵光乍现,想到了松醉霖的话,唯有零翌和纹风冷联手才能彻底断了瞿东向回去的机会,而那个瞿北来也在呼喊着零翌。

零翌是机器,代表设备,纹风冷是炉鼎,代表重生。

难道瞿东向回不回去和在设备上重生有关吗?

“我们去找纹风冷!不管做不做这件事情,至少要把事情弄清楚。”

而另外一边夏教授疯狂的呼喊着:“有反应了。有反应了。”

在指挥室的瞿北来闻讯赶来,面露喜色的发问:“是我姐那里有反应了吗?”

夏教授摇了摇头道:“是系统有反应了。”

虽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瞿北来心头略有些失落,但是有反应总好过没有反应。他几步回头,又重新回到了控制室内,抓着话筒继续道:“零翌!你最好给我记住当年的约定!如果你违背了誓言!我就送他们见阎王!”

偌大的会议室里气压极低,所有公司高层纷纷擦着汗,也不知道明明是休假日,自家那顾老板为何要突然开会。

开会就开会吧,还必须每人汇报未来十年的工作计划。

这不是扯淡嘛,未来十年有什么计划值得在今天休假日里面瞎胡吹的?

可是顾老板向来是秋后算账的性格,别看他嘴巴上说随便聊聊,这里面指不定就是个汪洋大坑,跳进去连扑通的水花都没有直接被深淹了。

顾敛长了一张轮廓分明的容长脸,不是俊美一挂的长相,但是甚在气质绝佳。正所谓财能养人气,他身姿挺拔,又是高腿长,一身西服在身犹如走出了T台的感觉,笑时迷眼的模样平添了几分风流倜傥的帅气。此时国家的财神爷手指敲击着桌面,听着正前方公司高层们一个个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瞎扯淡,仿佛未来十年已经尽在掌握之中了。

顾敛也不知道神游在哪个方向,含笑听着这群公司高官在那里大放厥词,放的满屋子乌烟瘴气,依然是无动于衷。其实顾敛的神魂早飞了,昨天典礼结束后他没找到望云薄,随后才知道望云薄跟着掩空来一起消失的,他就知道那群家伙们去哪里了。

好嘛——那小子去尽情的享受了一顿,立马就把他这个同盟抛在脑后了。

“混蛋。”顾敛越想越窝火,伸手重重一拍桌子,震的桌上纸笔一抖,随之一抖的是在座的其他所有人,跟着面色一变,心说这顾老板秋后算账的毛病提前发作了?

岂料顾敛眼神根本没有分给他们零星半点,他心中生出了鬼火似光芒,是想出了另外的同盟军。

“继续开会汇报,把未来五十年的发展计划讨论后晚上发给我。”扔下这句话,顾敛走了,留下一群高层面面相觑,心说还未来五十年呢,在这样阴晴不定的老大手下干活,能不能活过五年还是个问题,五十年就直接规划棺材板用哪种材料制作得了。

掌握了国家大半经济命脉的顾敛走到哪里都像全身铸了金子般,远远就发出了金光闪闪的光芒,以至于一路这么照耀到了溯柒总部,守卫的晃瞎了他们眼般,全然无阻碍的把财神爷给放了进去。

等逸骅收到通报的时候,财神爷俨然已经快要进门了。财神都进门了,自然没有把他往外面推的道理,尤其是财神爷四面玲珑,八方撒福,好像没有一个人和顾敛这尊财神爷有深仇大恨,包括他自己也是。

“顾主席怎么今天跑我这里了?”待手下端茶倒水后,逸骅开门见山问道。

“你现在和那纹风冷关系如何了?”既然逸骅开门见山,顾敛也不藏着掖着,索性摊开来问。

逸骅听了此话,莞尔笑了几声,没顺着话回,反而扯了另一话题道:“步西归搞了个国丧期,结果照样有人不守规矩。今天你来,难道是也想不守规矩吗?”

顾敛冷哼了一句,是听出了逸骅话中讽刺的意思。不过和瞿东向相比,那点儿讽刺完全不在话下,左边耳朵入,右边耳朵出,无伤大雅。

“你这溯柒重开,要耗费不少时间吧。是要广招新人吗?”

逸骅的视线随着顾敛手指晃动了一圈,端起了茶杯轻抿了一口问道:“怎么?你想入会?”

顾敛心说你这歪门邪道谁要加入啊,连作为招牌的纹风冷旁人不知道,他们这群人都已经知道了纹风冷的底细。和一个炉鼎学修道,修成一个个小炉子吗?

我这样俗人可没法成仙。不过我可以出钱啊,想来重新广招新人后,各地都需要溯柒的分部吧。

逸骅的目光冷了下来,像锥子一般扎入了顾敛瞳孔间,面上却笑得格外晴明道:“无事献殷勤,顾主席这是打了谁的主意?我这里可都是杀人饮血的买卖,并不好做呢。”

顾敛当然听出逸骅话里藏刀的意思,连杀机都外露出来了。像逸骅这样的笑面虎,话说叁分留七分,叁分笑骂之后藏着是十分的歹毒。本来逸骅是可以和煦春风一路到底的,想来一方面是不打算和他多废话,另一方面大家知根知底,没必要隐瞒真面目。

既然逸骅面目毕露,顾敛也索性把底牌也脱得一干二净。

“咱们合作吧。这次回来我看得出来,你们几个变化了不少,居然和步西归谈妥了条件,愿意留下来。我想你们留下来,和国际局势自然是搭界的,唯一可能牵绊你们的只有瞿东向了。”

顾敛一谈到瞿东向,把逸骅最近刻意压在心中的思绪全部翻涌而出了,可这一翻涌却夹杂着怒气。那女人和他们从四百多年前一路闯到了十几年前,在生和死的分水岭中来回了蹦跶了这么多次,这整整几个月的光景中,就算对他们没有生出什么绮丽的罗曼蒂克爱情,好歹也该有着抛洒热血的生死之情。结果那女人醒来到现在,估摸着床上翻滚了几个回合了,也不见她来见一见他们。

无情无义,穿了裙子就不认账。

逸骅心里头胡乱置气,早就把自己这些年来种种劣迹斑斑的行为抛之脑后。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又滑稽感性的生物存在,恨的时候百般恨,一旦喜欢了又是千般好,万般爱。自从瞿东向像一把机关枪似的把他心脏射穿成了千疮百孔的状态后,他就一面心痛欲裂,一面羞愧难当,只想破膛开肚,把心掏出来扔火里去,燃烧了一把,也许烧成了灰烬那么就可以继续不爱瞿东向,也许锻造的更加纯粹,把过往抛弃,留下一片赤城之心去爱。

“合作什么?想去抢人?你觉得自己势单力薄,所以要找帮手?”逸骅把顾敛那点意思全部倒了出来,末了冷哼一声道:“找我们合作,你这是找错对象了吧。怎么?望云薄那家伙抛下你了?那家伙本来就是个黑心肠子,也就你们以为他是老好人。”

顾敛被逸骅冷嘲热讽了一番,没立刻发飙。他是个秋后算账的性格,所谓秋后自然代表着当季是不会发作得,永远花团锦簇,姹紫嫣红,一片盛世。

“望云薄和我,终究是因为我姐那层关系在。”顾敛耐着性子解释了一番,随后话一转还是绕回了正题:“我出钱,你出力,难道合作不好吗?”

逸骅本想讽刺一句他看起来是缺钱的人吗?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手下来通报说笛少爷来了。

好嘛——这一个个的都打算抱团合作抢女人的吗?

打一架,爱一场11

松醉霖走后,戎策看到笙调对着桌面发呆,桌上摆着两杯茶水,早已没有了热气,见证了刚才他们两人之间极其隐秘的对话。

笙调所有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只有一张轮廓分明的白脸,惨白如纸。

戎策只看了一眼对方,扭头就朝着外面冲,总算在松醉霖上车前把他截了下来。

“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怎么整个人跟丢魂了一般。”

收起了平日杀性的松醉霖竟然是难得的好说话:“没什么,我只是和他说了一个很悲惨的故事。”

“啊?故事?”

没等戎策脑袋转过弯来,松醉霖坐进车内扬长而去。

戎策接收到这么一个奇怪回答后,又重新踱步走进了牢房内,这一看五味杂陈,是彻底傻眼了。

笙调在哭,是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那种,这般的肝肠寸断的模样,如果放在一般人身上并不稀奇,可是他们这群人,心硬面冷,何况笙调国际上声名在外,哪里是懦弱胆怯之人,平常流血也不会流泪,遇事更是会流露出本性的凶狠。这样的男人此刻泪洒当场,是如此脆弱不堪一击的模样。

就因为一个故事能够哭成这样?松醉霖这话编的,完全是把他的智商踩在脚底下来回摩擦碾压。

“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笙调眼见戎策进来的时候已经开始收声,只是泪眼摩挲,只要一想到松醉霖的话,终是悲从心起,是真真切切的痛苦万分。他那么一腔的爱,到最后连藕断丝连的机会都不给他,什么情有尽时,缘有灭时,如果真是这样,他也要极力抗争到底。凭什么就一定要接受,只要一想到松醉霖所说的结局,恐惧犹如周身的寒意,一点点渗透到全身。

他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改变这个结局!

“我要去找纹风冷!”笙调胡乱擦了擦眼泪,红了的眼睛透着坚韧的光芒。

戎策还没来得及反应,笙调追加了一句:“你知道,就算军营也是困不住我的。论身手我虽然不是顶尖,可是论逃脱本事,我论第二,没人敢论第一。”

戎策闭嘴了,因为笙调说的是实话。

“为什么突然要去找纹风冷?”戎策话音一落,随即面色顿变道:“你别指望纹风冷能带你去地下冰棺。”

笙调心乱如麻,他的情感是万般想要走去找寻他所爱的瞿东向,可是理智却生根了般被松醉霖的话死死定住在了原地。瞿东向被一分为二,而他也被分割成两个,一个心思起伏跌宕,一个肉体受制固封,是彻底分裂的痛苦。

“我不去冰棺了。松醉霖说的对,与其想尽办法去找,不如推倒重来,让瞿东向彻底和过去斩断。我不过去,我要把人带回来!”

那边逸骅刚把笛安和零翌两人迎了进来,四个男人坐在那里还没来得及说话,手下人又来汇报了,说总警司戎策来了。逸骅刚端起的茶杯重重放下,眼神不善的盯住了已经坐在大厅内的叁人,冷嘲热讽道:“搞了半天你们以为这是组团打游戏啊。”

话虽如此,人还是不得不迎进来。

戎策并非一人独自前来,还有笙调随行。只是他颇为低调,口罩帽子戴好,守卫并没有认出他是何人。

戎策和笙调两人一进来也是一愣,万万没想到溯柒这里如此热闹。难怪守门的看到他们时候,嘟囔了一句:“又来一波人。”

“再去拿几把椅子。我到是要看看,还能有谁会来!”

虽说在场几个都没有私仇,可彼此之间也都没有交情,几个男人不吭声,场面一度安静无声。笛安在外面的时候本就是古井无波的样子,零翌又纯粹是机器,人类那套寒暄在他那里毫无作用。戎策本就不是个热闹的主,笙调心事重重,更是懒得多说废话。唯一八面玲珑的顾财神爷眼波缭乱,正在心里疯狂核算着挑选谁做同盟,可以达到利益最大化。

逸骅忍不住撑着额头遮掩他乱翻的白眼。一群人耗在他这里,浪费他大好时光。

前厅气氛诡异紧张,后山峰上的木屋内,两人盘膝对面而坐,正全神贯注的盯着棋盘。其中纹风冷一身白衣似雪,手指夹着一枚棋子,拇指之上套着一枚古朴的扳指,扳指上图案栩栩如生,正是一头张牙舞爪的上古凶兽。则藏却是一身黑衣,嘴里嚼着一根棒棒糖,面上带着笑,眼神盯住对面之人时,像一把出鞘的刀刃,漠然、透着寒光,抬眼似乎就能够将人刀割成四分五裂。

“外面估计快挤满人了。你真不去瞧瞧?”则藏开了口,随着他说话,嘴里的棒棒糖被他咬的嘎嘣作响。

纹风冷没做声,目光却从棋盘上移到了手上那枚扳指,眼波带过一丝回味的笑意,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摩挲起那扳指来。

则藏目光随之也落在了扳指之上,刚才锋利如刀的眼神顿变成暧昧的嘲弄:“怎么?那枚赤羽戒还想找地方塞一塞?”

纹风冷闻言取下了那枚扳指,扳指在阳光照耀下,让高昂头颅的凶兽看起来浑身充斥着张扬舞爪的凶性,令人见了产生强烈的不适感。

“他们在床上玩下棋的游戏,不如我们一起加入那盘棋局。”纹风冷偏过了头,他脸庞偏于清隽纯粹,周身的气势却格外凌厉,眉眼间有漠视万物的清冷感。

瞿东向浑身大汗淋漓,双手被撑在头顶上用红色软绳绑起,两条腿架在掩空来身上,腰身已经被对方凶狠的冲撞顶的细软如柳,掩空来的性器格外粗壮,几乎将她肉穴内壁撑开,全是又热又麻的感觉。起伏的双乳被左侧的望云薄把玩手中,双乳扣着的棋子还被望云薄拨动着,在那棋盘上走出了一波路线,那卡齿咬着奶头,被撩拨的又涨又痒,她饱含欲望的呻吟声一次高过一次,到此刻都有些低哑,软绵绵的哼哼,越发勾起身上几个男人想要将他彻底撞烂蹂躏的汹涌欲望。

燃坤在她口中抽插着欲望,望着身下瞿东向双目盛着一汪盈盈泪珠,黑瞳透着欲望的光彩,似旋涡吸的他神魂出窍,是要彻底死她身上的姿态。

“宝贝,东向,爱你了,我爱死你了。”燃坤感到鲜血一股股冒头涌起,欲望宣泄而出的刹那,眼底是那样浓烈赤诚的爱意。

瞿东向接收到燃坤这样热烈而坦率的表白,胸口像被软软的戳了一下又痒又麻,激起了身下小波的高潮,引得埋在她身体内的掩空来闷哼一声,眸间涌起暗流,他总以为在瞿东向身上已经体会到了蚀骨的快感,可每一次的感觉却会更销魂,更难忘,仿佛更加极致的感觉随着感情的加深越发明显。

爱一个人和不爱一个人,天差地别的感受。

实在太舒服了——掩空来被瞿东向不断收缩的内穴夹的喘着粗气,全身沸腾的血液窜上脑顶,快感不断,腰眼一麻鸡巴一颤,直接射了出来。

瞿东向只感到自己小腹特别的涨,精液的温热和粘稠感顺着冲刺灌入到深处,令她面色潮红的情欲混着餍足感,那高潮之下余韵的模样,令几个男人刚压下的欲望再一次蜂拥二七,恨不得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操弄。

察觉到周围日渐攀升的温度,瞿东向哀嚎着扭动身体,妄想在逃一次。

之前她有心内部分化他们四人,打算勾起他们内部矛盾,最好上演一下全武行,这样她就可以借此脱身了。

岂料这四人中,燃坤虽然脾气火爆,望帆远却压得住他。而掩空来自从和望帆远相认之后,打算把过去亏欠弟弟的一股脑儿都弥补回来,如今是望帆远说东面,他绝对不会走西面。她本来最寄予希望的望云薄在床上简直露出了大灰狼的狡诈之相。她那点小心思,直接被四个男人看破的一清二楚。

挑起内战不成,她就想逃跑。这哪里是四个男人的对手,结果望帆远只是单手抓住了链条,她就摔了个四脚朝天,束手就擒。

“这么不乖,要罚哦”望帆远手指卷着她发丝,这些年她从短发变成了长发,黑发如丝,柔而细,缠绕在他手指之间,透着一丝暧昧而危险的气息。

惩罚的过程格外刺激而难熬,瞿东向情动而羞耻的蜷缩起手脚,只感到四个男人在她身上煽风点火般撩拨。

“宝贝,喊的那么骚,喊的我硬的发胀。”燃坤手握着性器,在瞿东向嘴边摩挲,喘息难耐的低声哄道:“宝贝来舔舔。”

潮水尽褪,她连着高潮了两次,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软软得瘫了下来。

可她是到了顶峰,四个男人可远远不够。

被掩空来内射了一遍后,瞿东向双腿都快软的架不住了,身体深处不断收缩着,她这来回喊着太久,已经哑的力竭:“够了,真的我不行了。”

望云薄低声一笑,附身轻咬了一下瞿东向面颊道:“哪里够了?东向,刚才你不是还说很饿吗?”

我去!也不是这种吃法啊!

瞿东向简直要讨饶了,她还想试着从望云薄身上找到突破口,撒娇道:“云薄,我真的饱了。吃的太多了。”

她哪里知道她此刻肌肤透着浅粉色,细嫩柔媚,汗水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嘴角处还沾了些拉丝的黏液,那么可怜兮兮的说着自己吃饱了。

简直是要逼人将她生吞活剥在肚。

掩空来率先控制不住的上下磨动着性器,那软肉黏腻地粘附在性器上,完全是念念不舍的姿态。

“小骗子,明明那么贪吃。别急,我的还没吃到呢。”望云薄伸手轻轻拂去瞿东向额头,温情脉脉的轻声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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