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伤痕累累,不想被人看到……”
越说,她越感觉自家好友眼神不对。
而且骆琳看的也不是她,而是她身后……
沈兮一顿,突然反应过来,卧槽刚刚问为什么的好像不是骆琳!
她正要回头,人已经被抱住腰,直接甩回了床上。
只不过这回男人没有压上来,只是揉着被绑过的手腕,施施然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衣帽间。
那一眼毛骨悚然。
沈兮赶忙去看床头,发现皮带不知何时已经被男人解开,就躺在她身边不远。
他既然能挣开,刚才为什么由着她折腾?
这个想法才出现在脑海,骆琳已经冲过来,眼神像要吃了她,“好你个沈兮!我小叔这个斯文败类的老单身狗都被你睡了,你居然不告诉我!”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沈兮忙举起手发誓,不,举双手,“这个我可以解释的,你千万别误会啊!”
“我误会?”骆琳站在床边叉腰冷笑,“我这俩钛合金狗眼是瞎的吗?”
她指指沈兮身下的床,“我小叔有洁癖,床平时碰都不让我们碰一下,帮佣换床单都得戴手套。你不仅上去躺着了,还是他亲自把你抱上去的!”
“甩,是甩。”沈兮纠正她。
“有什么区别吗?不都需要肢体接触?”
骆琳看一眼衣帽间的门,终于没忍住,抓着沈兮的肩膀摇起来,“你是怎么把他搞定的?快说说,我还以为他注定要当一辈子单身狗了!”
“你这是侄女该有的反应吗?”沈兮被她摇得骨头都快散了。
骆琳还想在说什么,听到开门声,赶紧后退一步,离床一米远。
男人已经重新换了一身衣服,衬衫、西装裤,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走出衣帽间的时候,他连袖口的纽扣都已扣好,和刚刚压制着沈兮的简直是两个人。
骆琳下意识朝他胸口看了眼,似乎有些遗憾没看到那条红痕。
男人的唇角瞬间弯了起来,缓步走到沙发边,落座。
骆琳一看他笑,心里就发毛,哪里还有刚才摇沈兮的架势,老老实实站在沙发前,“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来拿东西,看你门没关,就推了下,谁知道你在跟沈兮……”
说了他俩什么都没干!
沈兮使劲咳了声。
骆琳收住了话,男人却看她一眼,起身,倒了杯水给她,“嗓子累了?”
嗓子累了?干什么累了?
骆琳眼里疼地燃起八卦之火,看得沈兮又把杯子推了回去,“不用,小叔比较累。”
“不喜欢这么喝?”男人目光在她唇上顿了顿。
沈兮立即接过杯子一饮而尽,“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正要起身,骆谨辰拿起了桌上那把沙/漠/之/鹰。
沈兮身形当时便顿住了。
男人却似平常,将手/枪递给骆琳,“仿得不错,哪买的?”
仿、仿的?
那他刚才反应那么大,不仅把她按到了床上,还一副要灭口的架势!
沈兮怒目瞪向骆谨辰,骆琳闻言却眼睛一亮,“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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