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众人注意力都在唐家人身上,似乎没在关注她,她偷偷溜出来,躲进了洗手间。
严诗诗不知道骆谨辰会怎么对付她,这么斯文温和的男人,应该不会对付她一个女人吧?
还有唐家,这回她算是把唐家得罪死了……
该死的,唐汶礼怎么这么没用!
他要是得手了,肯定有办法叫沈兮闭嘴,哪还有后面这些事。
严诗诗脑子李乱成一团,却也不敢在卫生间里多待,强作镇定,重新回到拍卖晚宴。
“都谈好了?”贺母笑盈盈问她。
严诗诗硬着头皮点头。
贺母眼中流露出满意,“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就是帮东泽挑了你这个媳妇。这孩子人傻,又重感情,只有交给你这样贴心的人,我才放心。”
贺东泽喜欢沈兮,她这个当妈的哪能看不出来。
可沈兮太野了,在圈内也太低调。东泽娶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她既没有严诗诗的好形象好名声,将来更不可能为了东泽为了贺家奔波。
贺母拍着严诗诗的手,正慈爱微笑,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冷嗤,“我说这个严诗诗怎么有点眼熟,原来上次落家办相亲宴,她也去了。”
池焱领带已经解了,敞开的衬衫领口内露出蜜色的肌肤,只是站在一边便压迫感十足。
严诗诗当时心里就是一沉。
见贺母皱起眉,她忙挤出个勉强的笑,“我知道你是想替沈兮出气,但当初那件事真不是我插足,我们两家本来就有婚约了,是吧贺伯母?”
她把话题扯到当初,贺母立即站到了她这边,“本来就是我们两家要联姻,我可从来没承认过诗诗以外的儿媳妇。这个沈兮事怎么这么多?”
贺东泽一听,刚要说什么,叶安佑已经讶道:“当初你去骆家相亲,是池哥逼你去的?”
再次提到骆家的相亲,这回贺母和贺东泽想不注意都难,纷纷望向了严诗诗。
“看来她是瞒着你们去的啊。”
苏扬讥诮地挑了挑眉,目光落在贺东泽身上,“当初沈兮没对不住你,也请你管好自己的女人,别总去害她。还有,喜欢她,你不配。”
一句喜欢她你不配,戳得贺东泽脸色骤变。
他刚想问个清楚,几人已经冷冷转身,走了。
倒是贺母气得不轻,“这都是些什么人?早就跟你说那个沈兮不安分,叫你离她远点。”
贺东泽满心都是苏扬那句话,不可置信地看向严诗诗,“你对沈兮做什么了?”
“诗诗能做什么?”贺母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那个沈兮撺掇的,少听他们胡说。”
话音刚落,冯秘书微笑走了过来。
贺父跟骆谨辰身边这位秘书见过几面,立即呵住几人,“冯秘书。”
“您家准儿媳是严家的大小姐对吧?”冯秘书笑着看了眼自从他出现就开始脸色发白的严诗诗,“辰少让我通知您,贺家那个项目,他拒绝了。”
“贺家和严家退婚了?”
沈兮趿着拖鞋从楼上下来,闻言倒也不觉得吃惊,“我说昨晚贺东泽怎么一直给我打电话。”
她现在一看到这个名字就烦,当时就给拉黑了。
沈兮睡得不错,人似乎都被这南太平洋私人小岛上的海风吹懒了,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骆谨辰目光在她裸着的圆润脚踝上滑过,“茶几上有芒果,今天岛上新摘的。”
沈兮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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