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沈临风吃着吃着突然 小声说:“你抽屉里怎么还有 那 个 啊。”
“什 么?”
“就,那 个 ,跟那 个 。”
林朝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说到这个 林朝又郁闷了。那 些东西当然 是为了上沈临风而准备的,谁知道最后自己才是被上的那 一个 。
林朝倒不是觉得做0有 什 么不行,就是……就有 种 措手不及的感觉。
回过头想,也幸亏他提前做了准备。不然 昨天要么中 途扫兴大家 各自冷静,要么就是连夜赶去校医院并且成为今日头条。
而且说实话沈临风确实很……很棒。冰球运动员的体能不是盖的,后半场把他抱在怀里站起来艹也让他兴奋到不行。他强烈地感觉到自己在艾草,那 体验太刺激了,以至于这会儿想着想着都有 点 要起反应。
林朝觉得承认这些很羞耻,一时间表情复杂。
“对不起我不问了!”沈临风见他这样,连忙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你干嘛老是道歉?”林朝有 些烦了,恼火道,“我只是不想承认我馋你身子很久了而已!一定要我亲口说吗?你这什 么破习惯,每次……每次以后都要我亲口说出来?!”
沈临风一下子睁大眼睛。
林朝觉得这话题太难堪了。他火速转移话题道:“对了过段时间我要出去一趟。大概一个 礼拜。”
“……”沈临风恍惚了两秒钟,听到“一个 礼拜”才回过神 来,下意识问,“去哪儿?”
“美国 。有 个 神 经科学的学术会议,会议三天,加上前后路上飞机的时间,差不多一个 礼拜。”
“神 经科学。”沈临风皱了下眉头,“崔那 什 么王……他也去吗?”
林朝点 点 头。
沈临风:“那 我也去。”
林朝早就预料到这个 答案,挑眉道:“行啊,那 你把身份证号发过来。这次你不会还要买学生票吧?”
沈临风瞬间一僵,露出“坏了我怎么把这个 给忘了”的吃惊表情。
沈临风以“背不出身份证号码一会儿再给你”为借口,焦头烂额地拖过了一整个 午休。林朝也不急,看他那 个 还焊死在脸上的口罩就知道了,这个 笨蛋还没做好掉马的思想准备呢。
昨天在舞会上“审问”过他以后,林朝忽然 觉得没那 么急了。
无论是当年不告而别的理由,还是现在裤子都脱了还不肯脱马甲的理由,林朝都觉得那 一定涉及到沈临风某个 特别特别在意的点 。
就像一个 蚌壳,紧紧把自己包裹起来。强行打开它,里面不一定有 珍珠,但一定有 被撕裂的软肉。
来日方长。高中 三年,毕业又三年,细细算来他们已经认识了六年。
林朝觉得他们将来还会有 很长很长的时间。所以不用急,按照他的节奏来吧。
阳光把宿舍里照得暖洋洋的。今天早上沈临风还把被子拿出去晒了,林朝躺在温暖干净的床铺里,暖洋洋地很快就睡着了。
美美地睡了个 午觉,他下午就回到实验室,继续写论文、跑数据。
林朝本以为沈临风这次又要故技重施,像上次那 样,先想方设法自己买好机票,然 后让“老板”给他转账。
万万没想到,下午三点 多的时候,林朝就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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