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病了?抱歉我最近不在国内先要和家人确认一下。”
到家是继母康兰开的门,见到风尘仆仆的自己很是惊喜。“怎么也不打电话回来说一声,饿不饿济昀,我给你做点东西吃?”
“不用麻烦了兰姨,我回来看看沛沛,他人呢?”
康兰有些奇怪,“沛沛?他和同学上补习班去了。正好你也要说说他,怎么一用功起来就不分白天黑夜的……”
晚上十点哪里有什么补习班上?
宋济昀听到这里已经明白,笑了笑回康兰说知道了,见面一定好好“表扬表扬”他。
康天乐在墙角根鬼鬼祟祟地听,准备拿出手机通风报信,没想到大哥眼尖拎着自己上了二楼。
“说吧,他最近干嘛去了?”
康天乐笑得心虚,“他…和江岑哥哥打比赛去了…”
宋沛看到消息的时候已经迟了半小时,心惊肉跳像是大祸临头般忙从窗户口往楼下看。
宋济昀站在网咖下抬头望着自己,宋沛咧着嘴笑得比哭还难看,不过还是对哥哥挥了挥手。
哥走了半个月,他畏惧此刻的宋济昀,可人就站在楼下他却还是想他了,生出了些急迫的心思跑着下了楼。
凌晨十二点,家里的人都睡了不便打扰,宋济昀带他去了一个酒店。
酒店在榕城的中心像是一座耸入云端的高塔,宋沛站在窗前俯视城市的街灯与车流,他很喜欢这样的场景,小时候他曾告诉宋济昀将来想住在很高很高的地方。
窗前的倒影里,宋济昀脱了外套和手表。
宋沛之后在这个房间里哭了两个小时,也许还要久,久到隔壁房的住客怒起捶墙骂骂咧咧:“要叫回家去叫!”
宋沛听不懂这句话中的意思,他被打成这样怎么能不哭、不叫?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被哥哥打,抽得整个后背纵横交错没有一块好的皮肉。
起初宋济昀恐吓大过于教训,只是宋沛气急了回头还要倒打一耙说是宋济昀的错。
“你有多久没回家吃过一次饭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从来都不接!你知道我昨晚吃了什么吗?知道我上个月生病了吗?现在还要装作很关心我的样子…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打我!”
宋济昀最后停了手,因为宋沛趴在床上哭着喊卢敏君。
小孩子受委屈了都会想妈妈,卢敏君把他丢在地下室里给他吃馊了的热狗,可宋沛仍然原谅她,仍然想念她。
那自己呢?这些年到最后得了宋沛一个“凭什么”。
宋济昀掌心滚烫,拿皮带抽的一时下手没轻重,他坐在床边看宋沛光裸的布满红色淤痕的后背,手指落在上面,趴着的人浑身哆嗦,喊疼。
“生病了?”
宋沛面朝下就是不转过身,心中委委屈屈又有些心虚。
上个月只是感冒了而已不是什么天大的病,这时候拿出来做不了筹码装不了可怜,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大着嗓门蒙混过关。
“不用你可怜我!你就赚你的钱去,等你赚够了你也没弟弟了!”
这话说得矫情,宋济昀把他的脸掰过来,“嗓门挺大看来没挨够,不然我继续?”
他瘪瘪嘴一骨碌爬起来,有些幽怨。
什么病?
最后他趴宋济昀身上睡的,说那是相思病。
因为弟弟的抱怨,宋济昀回来吃饭的时间多了些,宋沛像回到了六岁之前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和康天乐的关系竟也和谐了很多,颇有点哥哥的样子。
小弟如今把宋沛说的话当圣旨,宋沛让他往左他就绝不会往右,端茶倒水乐此不疲。
宋济昀说过宋沛几句,别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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