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党与皇后派系关系紧张,宸王受伤到底真相为何,两方人马都在等裴将军回京后再给出一个明确的交代。
京郊一间茶室内,祁玉旒拉住钟珏, 面上失去一贯的从容,急声道:“殿下身子究竟如何了。”
“殿下身体康健。”钟珏刚从马背上下来,一身风尘仆仆,茶水都顾不上喝一口,神色紧张的往左右查看。
“放心,这里方圆五里都是我们的人。”祁玉旒语调沉郁, 见他眉骨处有伤, 心中不由一凛:“有人追杀你。”
钟珏想起沿路上那些绊脚石, 不由苦笑了下:“这个以后我再跟你说。”
又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说道:“殿下重伤昏迷之际, 又遭太子派去的人暗算, 这玉佩便是从那人身上搜出,殿下命我先行回来, 将其呈送给陛下。”
祁玉旒行事向来果决:“务必想办法, 让陛下将此事交给大理寺查办。”
“宸王也是这个意思。”钟珏想了想, 又道:“除了这个, 还有一事。”
祁玉旒与他对视一眼,目色中已有几分了然:“这事我看着的,不会出什么大岔子。”
钟珏眼睛瞪得老大,怪道:“人家就差下聘了,你还说不会出大岔子。”
“那不是还未下聘吗。”祁玉旒淡淡道:“我已经安排妥当,先给他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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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梅花巷子里,封萧恒刚与友人喝酒出来,前脚拐过弯去,突然被麻袋兜头罩住。
紧随而来的是一阵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待他昏迷了,就打包扔进车厢里,马车冲出巷子,极速往城外驶去。
封萧恒清醒过来后,挣扎着扯掉头顶布袋,感觉到马车的颠簸,掀开帘子一看,前方竟是悬崖峭壁,而驾驶位上已经空空如也。
再没时间顾虑,他果断跳了下去。
被惯性带着往后滚了十多圈,最后狠狠撞在一块巨石上,痛得整个身子都蜷缩成一团。
来不及想是何人想要自己的命,小腹处就又挨了重重一脚。
接着,又有五六个人缓缓将他围住……
这一天,毫无疑问是他人生中的一场噩梦。
记得在意识昏沉之际,耳边传来一个男人淡漠的嗓音:“有些人不是你能碰的,再有下次,便让你尝尝双腿残废的滋味。”
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但当时那种情况,他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最后,他被人像条老狗似的重新扔上马车。
这一次,车夫没有再带他冲悬崖,而是驾车回了城里,将他扔在了封府侧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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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妍到底是年轻,身子恢复起来很快。
就是身上不长肉,看着形销骨立的,脸也没有以前那样水灵。
却是平添几分江南女子的娇弱,让人见了极易生出保护欲。
十三岁正是女孩子生长发育的时候,裴母眼看她还跟个门板似的,心中十分着急,规定她每天必须喝一碗燕窝,一杯鲜牛乳,还用羊奶和桂花兑米酒给她喝。
每天三餐也是翻着花样给她做,骨头汤,花胶鸡汤,还有各种肉类。
这般将养了两个月,总算给她胸脯上养了二两肉,不至于还跟个孩子似的。
第二年开春的时候,裴妍来了葵水,裴母又开始给她另一轮的进补,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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