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与她在床上温存的画面不停在脑海里划过,他抓住窗沿的手指微微用力,骨节泛白极为隐忍。
“那殿下好好休息。”祁玉旒站起身,跟齐渝两个一起离去。
宁宸澜开窗透气,燥热却越来越明显。
这种感觉是回京后才出现的,起初以为是自己的原因,白天耐不住让小妍帮他抒解了一次,这时又开始焦躁起来。
他平常膳食都是有专门的人打理,一般人绝没有机会给他下毒。
这间茶肆是他来得最多的地方,因是祁玉旒的地方,他几乎从不设防。
刚刚连着两杯茶下肚,反应越来越强烈。
他仔细回忆了近段时间的轨迹,逐渐意识到问题所在。
宁宸澜意志力向来坚韧,初时还能略压制住,此刻却整个人如被火蒸烤一般。
更要命的是,脑子里总浮现出那些画面,乖巧听话的女孩子,对他予取予求……
难保这时会不会有人突然塞个女人来,他强撑着一丝清明走出去,上了马车回宫。
被心中莫名的贪恋驱使着,他去了沁和园。
全福很快发现宸王的不对劲,搀着他躺在床上后,立马叫来太医院的刘温。
“殿下这是中了催情花粉的毒,想必是下在茶水中,因此见效极慢,可一旦有个引子便会发散出来,好在这药原是给帝王助兴用的,无毒亦不伤害身子。”
刘温给宁宸澜把过脉后,见他面上已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急道:“此药粉是由多种具有催情效果的花物炼制而成,奴才需要一种一种的试,殿下与其这样辛苦熬着,不如顺着药性来。”
顺着什么来?
宁宸澜冷冷睨了他一眼,良久吐露一个字:“滚。”
刘温悄悄给全福使了个眼色,躬着腰退下。
全福心领神会,上前小心翼翼道:“殿下,奴才去给您取些冰块来。”
“谁敢去凤仪宫,本王亲自砍断他双腿。”
什么狗屁助兴的药,他现在只想杀人。
“奴才不敢,那殿下,可要召见裴小姐——”
“本王看你是不想活了!”宁宸澜猛然坐起,往全福胸口踹了一脚,看着对方连滚带爬离去,微微喘着粗气。
刘温说得没错,这药性子不烈,且一阵一阵的,忍过去又能好些。
命人在房里点了安神静气的香,宁宸澜闭上眼,控制不住想起她身上肌肤的柔滑触感。
过了许久,他起身冲了个冷水澡,正要去拙政殿处理些公事,全福匆匆跑过来道:“殿下,祁大人也不知怎么了,刚来就在院子里跪着……”
“他自然要跪。”宁宸澜冷嗤了声,推门出去。
“殿下,属下万死。”祁玉旒双膝跪地,神情艰涩,额上是一层细密的汗珠。
千防万防,最后在自己地盘出了岔子。
“给你的东西不少了,原以为你已经能掌家,岂料连茶肆都被人端了……说说,祁太公如今又生了什么心思。”
“不是父亲。”祁玉旒目光复杂,垂眸道:“是清河王妃。”
“请殿下降罪。”
作为长兄,他一直知道兰伊的心思,本以为嫁人后她会渐渐淡忘,却没料到她会陷入死胡同,最终犯下弥天大错。
宁宸澜想起前世祁家满门的死状,不忍苛责,只冷声道:“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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