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下怎么办。”全福横眉冷对,那位主子可是殿下心尖肉,真龙脖子下的那块逆鳞。
张贵妃这是真蠢,由着太子几句挑唆,就来惹不该惹的人。
“让她蹦跶,到时候一块收拾了。”宁宸澜面色冷厉,又看了眼立在一旁的祁玉旒,淡淡道:“让你审的人,如何了。”
祁玉旒垂首道:“清河王妃如今在皇后娘娘身边,属下不方便去抓人。另外大理寺的化验结果已出,催情花粉并无毒,还请殿下明鉴,并无解药。”
宁宸澜冷声道:“你倒是会为她开脱。”
“求殿下宽容。”祁玉旒脸色难看,再度跪了下去。
宁宸澜面上不置可否:“清河王那边可有动静。”
“那人成日弄花走狗,对兰伊不闻不问,哪里会管这些。”
这桩婚事算不得美满,只是女方铁了心要做王妃,便退而求其次选了二皇子。
当初宸王明确表态了不会娶她,连侧妃之位都不能给,祁玉旒便将话原原本本带了回去。
本以为妹妹能就此死心,却是低估了她心中执念,竟然至今未能放下。
宁宸澜实在不能理解对方这样做的动机。
给他下药,就为了让他找几个女人睡觉?
还是说,她真正想要害的人是小妍……
这些女人心思歹毒,后宫争斗,不亚于前朝的刀光剑影。
宁宸澜暗自决定,这一生都不会让她经历这些。
“这次幸好未酿成大错,让她以后安分些。”
祁玉旒松了口气:“多谢殿下。”
之前曾问小妹为何要这样做,她却半个字不肯说。
此刻他也不懂,宸王口中所说的大祸是指什么。
两人简单略过这事,又商议起有关太子之前往兵部塞人,借此操控左右战局的无耻之举。
整件事,还需要裴忌的证词。
帝王心最不易揣测,与其拿出真凭实据来定太子的罪,不如让帝王自己生出疑虑,主动来查。
祁玉旒走后,宁宸澜坐在案前,招来刘温问道:“本王身体可与正常时候无异了。”
刘温弯下身去,面部表情有点扭曲道:“殿下不必过于心急,想必您喝这茶水也有段日子了,药效也不是一天两天能除尽。”
说着,小心翼翼看了眼对方脸色:“而且,这药本是给年迈体弱的人用的,似您这般勇武的年轻男子,自然过犹不及。”
宁宸澜摆了摆手,命他下去。
一时间,竟分不清楚自己此时心中旖念,到底是因为药,还是源自最真实的欲望。
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禽兽,更衣准备上朝。
马车才到宫墙边,就有眼熟的宫人巴巴迎上来,说皇后娘娘请他散朝后去趟凤仪宫,还要将裴小姐也一并带去。
宁宸澜不禁有些头疼,他暗中跟裴忌打过招呼,将裴妍回家的事瞒得滴水不漏。
可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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