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裴妍睁大眼睛,怔怔往后退了一步。
宁宸澜亦有些后悔自己的失言,但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不由自责道:“好了,就当本王没问。”
裴妍垂下眼眸,面色平静看着脚下,一言不发。
这时全福在外面敲门道:“时候不早了,殿下可要传膳。”
“摆在花厅吧。”宁宸澜叹了口气,压低了嗓音哄道:“怎么又闹别扭。”
平素说话态度强势习惯了,心情不好时,态度就不免显得生硬。
宁宸澜自己给自己台阶下,牵着她走到窗前的书案前。
桌上放了一架古琴,裴妍仔细一看,竟是上古名琴‘瑶光’。
正看着琴发愣,忽然被人从背后面拥住。
宁宸澜握着她的手轻抚琴弦,语气沉缓:“这是本王赔给你的。”
他身上带着极强的侵略气息,五指与他深深交扣,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带着裴妍的手指拨动琴弦。
一声清越的琴音响起,余韵缭缭,不绝于耳。
“本王亲自调的音,你看看可还行。”嗓音带着好听的顿郁感,他更贴近了些,另一只手圈在她腰上。
裴妍满身都沾染上他的气息,被包裹得密不透风,思绪仿佛都停滞了。
手臂温热滚烫,如铁钳般圈着她,声音一字一句沉入他心里:“若是不喜欢,本王再给你寻别的。”
宁宸澜带着她弹的这首曲子,正是当日他们在普济寺初见时,裴妍所弹的那首江南小调。
久远的记忆被唤醒,两人都有些微失神。
琴音徐徐,又如一丝沁凉的风吹入心底。
“还是觉得怪可惜的。”她声音微弱,已经没有什么底气了。
宁宸澜手臂收紧,宛若惩戒似在她耳尖轻轻咬了口:“旁人送的东西,就这么金贵?”
“不是这样的。”她有些着急的辩解:“我是说琴……”
宁宸澜紧贴着她,感觉意志力在一点一点瓦解掉,语态却更加强势道:“以后不许再收旁人送的东西,本王能给你更好的。”
天下间所有最珍奇的宝物,他都会寻来给她。
裴妍耳畔是他说话时吞吐的热气,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觉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紧挨着,自下而上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与前几次单纯完成任务的被动不同,此时此刻,她觉得手指尖都su麻了。
宁宸澜却还在镇定的拨弄琴弦,整体曲调一丝不乱。
催情花粉的作用已经没有了,一切所为,皆是源自他内心最真实的yu念。
随着他手拨琴的动作,两人身子轻轻挨蹭着,曲调时有高低,力道时轻时重。
他显得游刃有余,看着她粉红色的耳尖,仍不甘心的逼问:“到底是‘独幽’好,还是‘瑶光’好。”
裴妍哪里还有半点招架之力,几乎是无力的趴在桌案上,全凭他圈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做支撑。
“殿下送的,更好……”语调娇软得像黄莺呢喃,乌发缓缓坠动,被欺负得眼圈儿都红了。
宁宸澜不喜欢那个’更‘字,又控制不住用了些力。
裴妍感觉到他的凶狠,都快哭出来了。
明明他之前很克制的,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就因为自己之前怪他砸烂‘独幽’?
心里隐隐约约明白,他对自己跟封萧恒曾见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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