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说那几家有名的成衣铺子,首饰铺子都到了新品, 她都没机会去试。
好不容易能出去一趟, 不禁催促他道:“殿下吃饱了吗?”
“饱……”宁尘澜笑了笑,眼中含了几许让她看不懂的深意。
饱?怎么可能呢。
和她在一起时, 自己可不就是个不知餍足的禽兽。
两人坐马车出宫, 临近宫门口时, 马车忽然被人拦下。
宁宸澜不悦的掀开车帘, 见是王府的家奴小安子,转头抱歉的看了裴妍一眼:“等我一下。”
“嗯。”裴妍点头道:“殿下先去处理事吧,我自己逛也可以的。”
“胡闹。”宁宸澜握紧她的手,探身问小安子:“出什么事了,就在这说。”
小安子面色有些犹豫,战战兢兢道:“殿下,我们派去跟踪的人适才传信回来,说封公子跑了。”
“什么。”宁宸澜话音微凉,面色彻底阴沉下来。
“即刻封锁城门,给本王一家一户的搜!”他抓着车帘的手用力,骨节泛出清白色。
裴妍手覆上他的手,不由劝说道:“殿下,他如今只是一介庶民,何必在意呢。”
宁宸澜目光落在她手腕红绳上,想起怀桑大师圆寂之前说的话,眉心紧锁。
裴妍用力掰开他的手指,拉下马车帘子,吩咐车夫启程,又放软了声调劝慰道:“殿下别不高兴了。”
“嗯。”宁宸澜坐回去,后背靠在马车璧上,手指轻轻摩挲她手腕上红绳:“没不高兴,就是有点担心。”
肌肤温暖细腻的触感,让他情绪一点点平复。
幸好,她此时人就在自己身边,否则他刚会控制不住,亲自提刀去将人抓回来杀了。
“担心什么?”裴妍不太理解。
如今太子已死,封萧恒也已失去官身,且他又不知道前世那些事,还能再掀起什么风浪来。
宁宸澜心说,自然是担心那狗东西贼心不死。
却不想搅扰她兴致,拍拍她的手背道:“没什么,我会处理好的,你别多想。”
裴妍头歪靠在他肩膀上,声调越发温软:“我希望,殿下以后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
宁宸澜听了这话,心就像要化开了似的。
五指插入她指缝里,唇抿了抿:“如若本王在成亲之前,每天都能在沁和园见到小妍,自然就会天天开心。”
裴妍从他这话里品出几分无赖的意思,目光盯着他下巴,拿手指轻轻去戳他下颔:“天天见面,殿下不会厌烦么。”
顺德说过,男人最是喜新厌旧的。
这段日子,两人正在情浓,自然感觉不到什么,可以后天天都在一起,总有习惯成自然的一天。
就连母亲都暗暗跟她提过,如若宸王将来继位,必然还会娶许多名门世家的女儿为妃。
既然自己已经走上这条路,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不能再耍小孩子脾气,而是要宽容大度,拿出正室的气度来。
只不过她一直很矛盾,不知真等到那一天,自己又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
感情其实是一把双刃剑,既能让她心甘情愿留在一个男人身边,由他予取予求,同样也会让人生出嫉妒之心,变得敏感多疑。
宁宸澜瞥见她眼中复杂情绪,胸口莫名一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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