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殿下出去时,原话是这么说的:“小妍痴恋本王,一刻不见就要胡思乱想,虽说本王没有那些花花肠子,但有些事,还是要跟她给个交待。”
全然摸不清头脑,当即问道:“殿下既没有旁的女子,还要给什么交待。”
宁宸澜便冷笑了声,摇头说道:“齐渝做的好事,白纤楚。”
全福大惊:“莫非楚才人跟殿下——”
宁宸澜正要出门,听了这话不由皱起眉头,分析道:“看来,这事确实容易引起误会。”
“罢了,今日她得空的时候,你就把齐渝为楚才人进宫当太监的事提一提,让她知道本王对楚才人从无那意思。”
全福照着宸王吩咐做了,准王妃却完全没反应。
莫非是还没听进去?
全福又躬着身子说了一遍:“主子,殿下跟楚才人之间清清白白,您可千万别多想啊!”
裴妍胸口一滞,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什么意思,殿下跟她之间怎么了?”
“不是,殿下就是让老奴跟您解释解释,殿下眼里心里从来都只有您一人。”全福边说,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哭着脸道:“请恕老奴嘴拙,话都说不清楚。”
裴妍这才意识到,他这是在折腾了整整一晚后,搜肠刮肚想怎么安抚自己呢。
果不其然,午饭后又有宸王府的家奴来,送上满满一匣子珍珠,还有各色绸缎料子等等,把院子里摆得满满当当的。
来的人禀报道:“殿下说,东西送来给裴小姐过目,您挑爱用的留下,暂时用不了的可以先送去裴府。”
裴妍见他如此大张旗鼓,心情不禁有些复杂,给了他们每人一个小银锞子。
几个家奴跪在地上千恩万谢道:“奴才谢裴小姐赏赐!”
全福笑眯眯道:“再过些日子,就该叫王妃了。”
裴妍挑了些玩意儿,其余的让人往家里送了,想着母亲看见殿下待自己的好,也能更安心些。
全福将那一匣子珍珠抱进来,放在桌上献宝道:“主子瞧瞧,这是殿下听说现下流行穿珍珠绣鞋,专门搜罗来给您镶鞋面儿的,老奴这便送去司珍坊,让他们赶赶工,明日就能做好了送来。”
“可是我不是宫里的人,没有份例,拿去司珍坊做不会有人说闲话吗。”裴妍考虑得颇多,却听全福笑道:“哎哟,我的主子,您怎么会没有份例呢,打从您住进宫第一日,除了皇后娘娘按制拨下的银子,殿下就从私酷里拿了五千两银子给内侍监,让他们把好东西紧着往您这儿送。”
见裴妍神情微微错愕,全福越发起劲:“要不怎么大热天儿的,贵妃娘娘宫里都只能有两盆冰,您这儿可是数量不计,若非殿下交待了不可太凉,怕是各个犄角旮旯里都要摆满呢。”
裴妍心里受用,随手拨弄着匣子里的珍珠,问道:“殿下中午在哪儿用膳呢。”
“殿下最近忙于清剿叛军,从早上就在军机处和诸位大臣议事,刚刚传信回来说去拙政殿,中饭必是就在那儿将就了。”
裴妍想了想,吩咐道:“去准备食材,我要亲自做绿豆汤给殿下送去。”
“好嘞!”全福巴巴的去吩咐小厨房,心里亦喜滋滋的,这回殿下可要高兴坏了。
裴妍厨艺实在不怎么样,所谓亲自做绿豆汤,也只是将前天就泡好的绿豆洒下锅,再放些白糖进去。
不过,宫里的娘娘们平时亲自给皇帝做吃食,也都是这样的。
裴妍在小厨房待了一会儿,就热得不行,待最后盖上锅盖子,衣襟都汗湿了。
又换了身衣裳,等到绿豆汤煮好,全福拎着食盒陪她去了拙政殿。
正是日头最大最毒的时候,随说旁边有人给她撑着伞,仍是有些受不住。
全福见她娇娇弱弱的模样,又有些心惊胆战,殿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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