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你蠢还是聪明。”
说她蠢吧,偏偏有小?动物一样?的直觉,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永远在危险的边缘不断试探他的底线,却每次都能全身?而退,说她聪明……她似乎从?来都跟这两个字沾不上边。
“我这是……大智若愚?”乐归不知道他的用意,只能挑个相对中性的词。
帝江面无?表情:“我看你是大愚弱智,滚远点,本尊要打坐了。”
乐归:“……”
不情不愿,后退三步。
“再远点。”帝江相当冷酷。
乐归只好继续后退,直到后背抵在池边,才小?小?声问一句:“现在可以了吗?”
距离已?经超过两米,帝江看她一眼,清净了。
乐归摸摸鼻子,趴在池边泡温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泡进水里之后,感觉四肢百骸都舒服了,原本那种身?体使用过度的酸软感逐渐消退,力?气也恢复了不少……乐归又一次想起帝江在自己额头那一点,以及自己持续了太久的欢愉,一时?间腿心又有些别扭。
【所?以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衣服都没脱就生命大和谐了?不对,好像是我单方面的和谐,我蹭人家一身?口水,人家连个杆都没竖起来过,我只是单方面的、被玩弄了一下。】
一想到这个事实,乐归不由得?裹紧湿漉漉的小?衣裳,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
帝江打坐结束时?,就看到她正对着池水顾影自怜。他默默别开视线,直接起身?往外走。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乐归一听到动静就收起戏瘾,赶紧追了过去,湿漉漉
的衣服从?踏出水池的那一刻起便恢复了柔软干燥,如果不是发尾还是湿了,很难让人相信她刚从?水里出来。
“尊上,你要去哪?”她追在帝江身?后问。
帝江:“听曲儿。”
“……听什么曲儿,你不用打坐练功了?”乐归不解。
帝江:“不用。”
“尊上真是太厉害了!”打工人在变态老板的磋磨下,拍马屁的功夫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帝江看也不看她,径直往外走,乐归一路小?跑,一边跑一边庆幸自己刚才又泡了个温泉,不然现在只能爬着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漫长的走廊,转眼便出现在苍穹宫前殿,几个幽泞正在殿内追逐打闹,一看到帝江来了立刻跑回?自己的位置,假装自己从?来没有跑出来玩过。
相比生怕被抓包的它们,从?镜架上逃走的先知镜则淡定多了,继续大咧咧飘在大殿中央,看到二人出现也不闪不躲,还张嘴就是嘲讽:“才两个月就出关了?我还以为你至少要在寝殿待上千年。”
“什么?我们在寝殿俩月了?”乐归大惊。
先知镜刚才那句显然不是对她说的,听到她的惊呼才勉为其难看她一眼:“哟,俩月了,还没死呢。”
乐归:“……”
它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她就想起来它各种误导她妄图骗她交易的事。
“不好意思,你死了我都不会死。”她反唇相讥。
先知镜里瞬间凝聚出一朵碗莲,阴沉沉说一句:“早晚弄死你。”
“来啊。”乐归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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