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谎言牌桌制造的梦境,哑铃怪只是维护噩梦运转的工具。
难不成杀死它,梦就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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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乌遥转移到空旷地带后,柳行舟就变回了小仓鼠。
他像个弹力球,在一楼大厅来回乱蹦。时不时抱住眼球啃上两口,将它咬得稀碎。
速度太快体型太小,黑线根本追不上。
一部分黑线掉过头,乌遥见状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金丝熊的怒吼,“在看哪,你的对手是我!”
柳行舟有高攻词条,乌遥没有。
黑线眨眼追上他,缠住他的脚踝将他吊到半空。
乌遥紧紧攥住坏表,口中一遍遍重复,“学生会副会长郝珍珍和学校做交易,通过自我污名化,转移注意力,隐藏A市大真正的秘密。”
“学校里藏着一个邪.教组织,他们通过举行邪.教仪式,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A市频繁出现的塌陷事故,多半也和他们有关。”
他死了,怀表就会将他生前看到的画面,完完整整传递给其他乌遥。
从进入谎言牌桌开始,他的意识就在梦境中,生成了无数个他。
每层梦境里,都有一个乌遥和一个柳行舟。他们都会通过怀表,接收到他留下的信息。
没有理会刺进胸口的黑线,乌遥语速越来越快。
“世界充满谎言,郝珍珍也被牌桌骗了。压根不需要她转移注意力,学校只是想利用她,让谎言传播得更快。在牌桌成型前,她是整个谣言中最重要的一环,是风暴点!”
“一枕黄粱在梦境中建立,欲望之森在欲望中生长。就连采生折割中的厉鬼首领,都需要借助村民的贪婪和恶意,才有机会变成邪.神。”
“谎言牌桌还算不上一个独立完整的小世界,它想正常运转必须有足够的动力。谎言就是它的核心,戳破谎言就能破局。牌桌成型后,郝珍珍就不重要了,要让学生知道他们早就……呜咳咳咳!”
乌遥拼命躲闪,还是被黑线刺穿胸腔。
他疼得剧烈喘息,视线愈发模糊。
就算知道自己会在梦中反复去世,就算早已用怀表铺好了接下来的路,乌遥还是不想死。
距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求生的本能促使他发出颤抖的嘶吼,“柳行舟!!!”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不管不顾地冲过来。围在乌遥面前的眼球,瞬间被黑影冲散。
柳行舟扯断缠住乌遥的黑线,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他身上的短毛潮湿粘腻,乌遥伸手一摸,满手的血污。
耳边传来急促的心跳声,柳行舟环抱着他,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一边躲避着黑线,一边舔舔乌遥的脸颊,“没事就好,我周围怪物太多,看不到你的情况。还好你叫我了,没事就好。”
乌遥原本还有些后悔。
现在想想,让柳行舟亲眼看见爱人的尸体,或许比身体上的伤痛更让他难受。
外面不断传来雷鸣,很快就会有大量的伪人,随着暴雨涌入学校。
就算现在柳行舟能和哑铃怪打个五五开,等暴雨再此降临,他们也会被伪人围攻致死。
乌遥按住胸前的伤口,大脑飞速运转。
时间不够了。
不能只靠超级小鼠对付怪物。
他深吸口气,抓住金丝熊的胸毛,“系统就在我脑海里,对不对。”
柳行舟立刻反应过来,“当然在,系统球不会受外力干扰,员工和系统永远不会分开。”
他强忍着后背的疼痛,语气温和地调侃:“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你的好球蜜又不理你了?它是不是很贪玩,总有很多自己的事要做?”
“平时工作摸鱼也就算了,现在这么紧张,它还不出来帮忙,真不敬业。”
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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