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澄快沉进海沟的心脏还没浮上来,往回走的柏浔已经神情冰冷地将他从地上拽起来。
他用的力气有些大,应小澄的尾椎骨几乎是撞上桌沿的。他只来得及说一个心字,嘴唇就被人咬了。剧痛和血腥味同时涌出,再被人全部堵回嘴里。
应小澄疼得心尖颤栗,能感觉血一直在流。但刚流出来就回到他嘴里,顺着喉咙回到他身体。
这就是接吻吗?这么疼的吗?
应小澄的眼睛已经冒出泪花,手指疼得发抖地按在柏浔肩膀上,想把人推开一些,可却只是小心地按在上面。因为那只勒在他腰上的手臂用力得他不敢动,很清楚自己要是敢挣扎,柏浔会更生气的。
他怀疑自己可能就这样疼死。幸好柏浔没真打算咬死他,血味不可能更浓烈时,柏浔松开他了。
应小澄用手捂着嘴,泪花险些涌出眼眶。柏浔原本淡色的嘴唇红红的,能看出来是血沾上面了。应小澄欲哭无泪,“我错了,不亲了。”
柏浔刚升温的眼神又降回去了,比之前温度更低。他微微歪头看应小澄的眼睛,“不亲了?”
应小澄吓了一跳,慌忙改口,“亲,亲。”
“手拿开。”
“下,下次再亲吧。”应小澄瑟瑟发抖地放下手,“都亲过了。”
可惜他说了不算,柏浔的脸已经凑了过来,“有你的血?”
应小澄点头,“有,红红的。”
“拿回去。”
“怎么拿?”他离得太近了,应小澄盯着他的嘴唇下意识问了一句,很快又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他红着脸像小鸡啄米啄那两片刚刚还在折磨他的嘴唇。柏浔两只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眼神不算太愉快,“你在做什么?”
应小澄听出他不满意了,慢慢抿起还在痛的嘴,“我拿纸巾给你擦吧。”他的嘴唇已经肿了,肿得眼睛不瞎的人就能看出来他刚被人啃过,“我太疼了,刚才好像流了好多血,可以等我好了再拿回来吗?”
柏浔眼神告诉他不行。
这下应小澄是真想哭了,委屈地垂着眼,小声说:“嘴破了吃饭不香,明天食堂有排骨……”
“所以?”
应小澄更小声了,眼睛也不敢看他,“我想吃肉。”
虽然不满意,但柏浔还是勉强接受这个理由,坐回椅子上。
应小澄用纸巾沾湿水,小心擦去他嘴唇上那一点血迹,擦好了再仔细检查,告诉柏浔,“好了,没有了。”
柏浔正盯着他的嘴看,看的是自己咬出来的破口,像一个标记,沉声说:“我答应你会做到,你也记得。”
应小澄轻轻点头,“我记得,我不端水,只对你一个人好。”
他把纸巾握在手心里,脸凑过去亲了一下柏浔的脸颊,告诉他,“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就是你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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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澄的嘴烂了,谁问一句都说是上火,口腔溃疡。
许青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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