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宝般的刺激感顿时跃上心头,心脏砰砰跳得格外用力。他收起手机,想把挡在面前的桌椅挪开,好进去拉开抽屉。但这些看上去有年头的旧木头桌子异常重,再加上桌上还放了椅子和小床头柜,他使劲到血往脸上冲也没挪开多少。
如果那个手印真是霍宇廷的,那他是怎么放进去的?应小澄回想霍宇廷那个身板,不觉得他能比自己力气更大。
好不容易找到的蛛丝马迹,应小澄实在不愿放过。他用了一个最笨又最有用的办法,给木头桌减重,把堆在上面的东西拿下来。从高到低,依次搬下椅子,床头柜,甚至老式台灯。桌面被清空,他一个人也能挪得动桌子了。
在楼下的提娜一直守着楼梯,她能听到阁楼上有很多动静。听声音好像是应小澄在拖开一张桌子,桌腿被拖得咯吱咯吱响。
咯吱咯吱——砰!
哐!
咚!
一连串声响后,阁楼彻底安静下来了。
提娜疑惑地看着那个通往阁楼的口子,发音别扭地叫:“笑沉?”
楼上一片寂静。
提娜扶着楼梯往上爬,忐忑不安地把头伸进去,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应小澄,身旁还倒着个手臂粗的铜像。
“Oh My God!Oh My God!”提娜惊恐得嘴里小声叨叨,吃力地爬上阁楼,把倒在地上的应小澄扶起来。
应小澄身上没有看见外伤,就是人昏过去了,提娜不知道他伤哪儿了心里很害怕,一直用手拍他的脸叫他笑沉。
应小澄闭着眼睛是彻底昏过去了,没有一点意识。提娜赶紧把他放下,跑去叫人过来帮忙。
柏浔就在房间里,行李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他看了下时间,发现应小澄出去有一会儿还没回来。正想出去找人,就听到门外传来提娜大呼小叫叫救命的声音。
“柏!柏!”
柏浔蹙眉起身去敲门,没来得及说话,提娜就指着跑来的方向说:“笑沉在阁楼昏倒了,我不知道他哪里受伤了。”
柏浔推开提娜,从快步走到跑起来。提娜追在他后面,到了木梯下,柏浔已经上去了。
阁楼灰尘很大,地上都是脚印,应小澄安静地躺在脚印尽头,那个疑似将他打晕的铜像还在地上躺着。
柏浔走向倒地的应小澄,伸出去确认呼吸的食指微微颤抖。确认人还活着迅速把人抱起来,听他的心跳,听完用手摸应小澄的脑袋,不意外地摸到有个大包,“凶器”就在边上躺着。
他抱着人左右看了看,大概能看出来应小澄是想把一张桌子拖开,也能看出这张桌上原本跟其他桌一样,放了很多杂物,只是被应小澄搬开了。布满灰尘的地面有桌子被拖拽过的痕迹,戛然而止地停在一个书柜前,书柜的顶上也堆满了摆饰品。那个把应小澄打晕的铜像就是从那上面掉下来的。
这应该是应小澄拖着桌子后退的时候没留意,碰到了书柜,上面的铜像不稳,被晃下来了。
柏浔对着应小澄的脸深深叹了一口气,“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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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震荡的昏迷通常不会超过半小时,但如果情况比较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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