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发情了吧?”
他边问边上下打量着余京海,见人闷着不答话,便贱兮兮地又问:“没趁机干啥坏事吧?”
余京海缓慢地梗直了脖颈,脑袋里乱哄哄地响着“坏事”这个词。
今晚的事,他一开始觉着是好事,满心欢喜地以为自个儿的感情终于获得了响应。
却没想到后面发展成了周惜赶他走的结局。
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周惜的宿舍里,他们都那么亲近了,近的程度是他做梦也不敢轻易去想的。
近得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周惜在他怀里是怎么喘的。
一辈子都会记得周惜的嘴唇有多软多香多好亲。
一辈子都得惦记着他这晚上差不多把人摸了个遍……
即便没有赶上最后一垒,但该碰的都碰过了。
这要搁在前头,他得美上天去。
“……真欺负小周了?”石延还在继续说着,“你要真欺负了人家,你得抓紧机会负责啊!”
余京海听得直攥双手。
对,他已经把人欺负完了。
他不是随便的人,周惜也不是。
而周惜只说一句“是误会”,就要把那事儿揭过去。
他不想承认是误会,想给周惜负责任,想对他俩的将来负责任。
可人不让,还把他推得远远的。
余京海的脸色黑沉了下去,冲着神神叨叨的石延,火着声扔出话:“负个屁,甭烦。”
石延愣了一下,打眼再一瞧,“你怎么脸臭成这样儿?难道是没把人哄回来?”
“我告诉你啊,你可别对小周摆臭脸,那名额的事儿就是你错在先,错了就得认,乖乖地认!”
“我可是过来人,特有经验,别跟媳妇儿犟,犟了准没好果子吃……”
余京海绷着脸,径直窝回床上,整晚都没再理会石延的追问。
石延深知他的性子,也觉着他真干不出什么流氓事儿,不然追个人能那么费劲儿?
所以就认定了他这回去献殷勤,应该是碰了钉子,没能把周惜哄好。
还笑他,不就是一次失败吗?一次不行,不知道多来几次?
然而等了好些天,余京海都没再有什么动静,而且连语文组办公室都不跑了。
但表情一天比一天臭,却也不是发脾气的臭,就是往死里闷,变得更不爱说话。
石延只能在旁干着急,想要插手帮一帮吧,先不说开学大伙儿都忙,难腾出空来。
就看余京海一路小心翼翼追人的那架势,他也不敢贸然去找周惜作什么提醒。
眼看着这兄弟要把自个儿熬成人干了,石延总算兴冲冲地给带回了一个好消息。
“机会来了啊,老余,你不是没把小周哄好吗?咱学校这学期的春游活动马上就要搞起来了。”
“虽然是分批去的,不过我都跟人商量好了,就把咱俩安排到小周那一批。”
“三天两夜,去群英山露营,这下你机会够多了吧?一定得争取这把就让人回心转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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