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小鲸鱼啊!这还用问?老余你行不行啊哈哈哈……”
“就是就是,这是你媳妇儿,那他肯定得吃小鲸鱼,就吃你这号的鲸、鱼……”
这波起哄直把余京海闹了个大脸红,他臊得慌,更怕周惜也被臊着,急忙去瞅人。
却见周惜笑眯眯地望着他,脸上没有半分不自在,也不恼,更没有出声反对。
于是他小心地切下那整块“鲸鱼”,放到纸盘里,再递给周惜。
周惜拿了叉子,戳走边角的一小块,试了一口味道。
旁边有人大笑着问:“怎么样?老余媳妇儿,这小鲸鱼得劲儿不?”
这朋友刚浑嘴问完,就被余京海抡了一肘子,搡开。
“滚蛋,得不得劲儿跟你们说得着吗。”
眼见老友护媳妇儿护得紧,一帮兄弟也不好再瞎闹,到底稳了些。
有余京海护着,周惜踏实地坐在一旁,一边吃蛋糕,一边拿着手机答疑。
周惜在学校里很受学生的欢迎,他脾气好,有问必答,许多学生关于课业上的问题都喜欢找他问。
他也很有耐心,每个问题都会认真地答复,从不敷衍。
他一忙工作就顾不上别的,分不出心思,渐渐的就停了叉子,没再继续吃蛋糕。
余京海应完朋友的酒,回到他身边,见他不动叉子,还催了好几次,就是惦记着他没怎么吃晚饭,胃里空着,想让他多吃点儿。
但周惜顾左就顾不了右,余京海再回过头去,只见盘子里的蛋糕都没消灭完一半,琢磨了一会儿,便凑过去提议,“阿惜,要不蛋糕我给你喂喂?”
“嗯……”周惜的注意力都放在手机上,随口应了。
余京海立刻端起盘子,拿好叉子,专心地投喂蛋糕。
他一边喂,一边还要婆妈地叮嘱道:“工作归工作,甭管怎么着,都得疼自己的胃……”
周惜嗯嗯嗯地含糊应下,回答学生问题的时候,努力地嚼着嘴里的蛋糕。
包厢里的朋友想再找余京海拼酒,看见的就是这幅腻歪的画面。
“……咋回事啊?”某朋友揪着石延悄悄地问,“这也太邪了……”
毕竟从来都只见过余京海老实巴交,憨厚耿直的模样,哪像现在这德性,摆明的殷勤又讨好。
石延耸了耸肩,“我也是头一回见,别问我。”连蛋糕都忙不迭地给人喂上了,这就是死死地栽了呗。
周惜快吃完了那块蛋糕,便收了手机,到这时才发现一直是余京海在喂他。
见大家眼神玩味,他终于有点不太自在地咳了咳,拦住了余京海的手,“饱了,不吃了。”
余京海便自然顺畅地接着用他的叉子和盘子干光了剩下的蛋糕。
整个蛋糕是余京海吃最多,别人是不敢染指,都知道蛋糕是他对象订来的,可不想再被他拿刀征询。
周惜是不了解,跟余京海混一块儿的这群兄弟却都明白,人老实没错,但拳头也是真硬,正常情况下谁也不会找他惹架。
生日会进行到后半场,众人多是喝酒划拳玩骰子唱唱歌,包厢里闹腾得更欢。
周惜起身去洗手间,在外头多留了一会儿,静了静神,顺便接了通电话,才转开脚步,返回包厢。
就要回到包厢门外时,他看见门口附近站着余京海的两个朋友。
这两人应该也是出来透气的,正倚在墙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烟聊天。
“……老余和他那对象,阵仗真大,老余那势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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