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热烈的厮磨,总会带出煎熬的火花,余京海的气息变得粗沉,奋力地咬那个位置,送入自己的信息素,灌得腺体发胀也不松口,不依不饶地汲取着周惜身上的蜜味儿。
红酒味浓郁香甜,偶有酸涩也令他心根酥麻,辗转得愈发疯狂。
周惜眼花缭乱间,听见了他的低吼,埋在耳根附近,如同野兽受困所起的哼咆。
“阿惜,你能不能……能不能……”
到底能不能什么,余京海始终没说出来,但白酒味的信息素四处乱蹿,紧紧地压迫着周惜,昭示了他当下最真实的渴望。
周惜早就身体发软,掌心扶住了门板,撑着没昏过去,精神也紊乱得难以集中。
余京海的信息素给得太多,已经远超过临时标记最适宜的度,充满了强横的占有性和侵入性。
更何况他们的融合速度飞快,这是信息素匹配度高才会有的效率。
周惜一味地放纵,实在是纵过头了,这时刹不住,拉不稳,叫了几声,余京海也不肯退开,委婉的提醒逐渐转成了语气加重的喝止。
“……京海,要停了。我们在这里面待太久了。”
余京海的牙关稍稍放缓了力,却没就此终止,依旧小口小口地蹭那腺体,含糊地囔着,“……给……媳妇儿……能给……媳妇儿……我……行不……”
周惜忽然就听明白了,平时两人在一起,他都清楚余京海是怎么捱的,他也不见得轻松。
但周老师骨子里保守惯了,真抹不开脸在这个时候说行,而且还需要考虑别的事……
他们还是太快了。
而他的身体对余京海的服顺度也明显在增强,比如眼下各种理由被他强行拽回脑袋里用来保持仅剩的理智,就十分费力。
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在往顺从的方向倾倒,从未有过的复杂思绪再次敲动周惜心底深处的钟。
周惜挣扎着从奔腾的海潮里抽开身,声音尤为低暗地叹道,“已经够了,京海。”
明确的拒绝霎时让余京海脑门青筋一蹦,有把斧劈开了罩住他的那片混沌浓雾。
他被骇着,猛然回收迷乱的呼吸,醒过神来,真不敢再脱口说什么胡话,更不敢再试图多跨出那一步。
得稳住,这回不行就算了,他求全,他都听媳妇儿的。
他不再撒赖皮,不再鬼迷心窍,不再妄图越界,只规矩地搂着周惜。
然而他又着实不愿这会儿就跟周惜分开,熄火不得有个过程吗?
他就要一个方式,也是周惜能接受的。
“那我再给你多补点儿。”
“很多了。”周惜无奈地挠了挠那双牢固得像铁块一样的胳膊。
“不够。媳妇儿,真不够……”他哄着周惜,还哄出了点儿挺催魂的野蛮感,“我喜欢你的味道,媳妇儿,真喜欢,稀罕,老稀罕了……”
这番激情下的表白都显得野蛮又莽撞。
欠缺恋爱经验的保安同志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说法就是在挑逗人。
周惜差点儿就陷回去,得亏等在外边排队的人敲门了。
不然周老师将迎来人生第一次理智和情感较量的“秒破功”。
“……都好久了哦,大半小时了,兄弟?还是姐妹?还没完事儿啊?”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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