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惜抢先一步,率先迎上,主动地抵住了他的唇角。
余京海眼边逐渐淬了红,呼吸跌宕,辗转在那片温柔乡里,越沉越深。
他的意识有些乱,和周惜稍微分开,让人喘气的同时,直接咬住了周惜颈边浮出来的腺体。
浴室里的白酒味信息素喷薄得更加汹涌,周惜受了很大的影响,仰起泛红的面容,焦急地呼吸,脊背僵硬地抵挡着余京海围抱住他的双臂。
余京海忍耐得气息粗沉,察觉那一丁点拒绝的举动,再听着周惜说“等等”,立即收紧力气,哑了声嗓,胡乱地哄人。
“都答应当我一辈子的媳妇儿了,咱不等了行不?”
“你就放心地跟我好,真的跟我好,成不成?阿惜,我想、我……我要给你标记,就一辈子的那种,成不成?我真的想……”
“我想要你,媳妇儿,这辈子就要你一个了,你让我标了你,成不成?我一定不让你受委屈的……”
“阿惜,你给我成不成?我把命都给你,成不成?”
周惜身体受制,心软得一塌糊涂,还插不上话,直到余京海最后那一句话冒出来,他不由气恼地抓起对方的胳膊,狠掐了一下,“你胡说什么呢?”
余京海像是患了周惜牌拒绝后遗症。
只要周惜喊停,心脏就得抽缩,乱到拧成麻绳样儿,再被周惜那一波接一波往外蹿的红酒信息素冲刷着脑筋,说话愈发颠倒。
“你别拒绝我,我、我能当你一辈子的药,你就把我当药,抑制剂,什么都行,只要能……”
周惜用力地揪紧了他的厚皮,“谁要把你当药了?你先别压着我。”
说完,又叹了一声,艰难地支起自己的左手,手指按过去,要脱钻戒。
“干啥啊?你这要干啥?”余京海登时急赤白脸地握住他整只左手,“刚戴上你就要脱?你这不玩儿我呢吗?”
余京海这一下握得可紧,周惜的手都被他过激的力道握疼了。
“松手,先松手,没玩……再不松,我——挠你了啊!”
周惜当真气结,又舍不得对这笨蛋说狠话,到底是不知不觉间感情真是深了,喜欢得很深了,才不愿说任何一句有可能伤到人的重话。
这威胁撂的就白瞎,毫无杀伤力。
别说撒手了,余京海被周老师这款撂狠话快赶上撒娇的风格震得眼皮猛跳,心口盈满了水浪。
他不管不顾地冲人施吻,从额头到下巴尖儿,一寸寸亲了个遍,整得像在打另一种也很磨人的标记。
不仅亲,还包蹭,呼哼着,“你咋就这么能招人……招死我了……”
“媳妇儿……别玩了,你别玩我,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周惜简直对他的牛脾气没辙了,委屈呜嗯地塞解释,“我就是想把戒指先收起来,别刮花了,贵……”
余京海扣紧了他的双腕,顶在水花四溅的瓷砖上,野蛮地压下更重的细吻,“不脱。咱戴着。啥时候都不能脱。花了咱再买,不差钱,乖啊,媳妇儿……”
周惜要再埋怨一句“你败家”也没了这余力。
他们的信息素已经彻底交融……
余京海给他打下了永久标记。
他的精神气都耗空了,身体软倒在余京海的怀中,被花洒落下的水珠浇着,眼角的泪痣成翼扑腾,睫毛颤出了薄薄的水痕。
“媳妇儿,真好闻。”余京海心满意足地啄咬那块软红的腺体,依恋至极地耸动着鼻子,浑话不停地钻入周惜的耳中。
周老师臊得面红耳赤,并不高的水温都消不去他对象撒野拱出来的火。
“媳妇儿,闻到了不?这是咱俩的味道,谁说不配,我看就是配得很,最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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