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身影紧贴在酒柜前互相推挤,茶色玻璃上折晃出了凌乱的波纹,镜面被愈渐浓厚的酒气氤氲着。
粗糙的指头缠绕过绸缎般的黑发,余京海兴致勃勃地蹂躏着恋人的腰骨,双唇牢牢地嘬住红肿的腺体,白酒味信息素强硬地注入了周惜的体内……
直到周惜膝盖乏软,再也站不住了,余京海才将他打横抱起,奔进卧室里,转移到新的战场。
周惜被折腾得意识昏涨,疲累地合上双眼前,迷迷糊糊地想着那两瓶酒真是一滴都没浪费。
某个老实巴交的人一旦浑起来,频出的新招也真的让他难以招架。
似乎是太放纵了,可他越来越无法拒绝,也不知道究竟是信息素匹配度高所带来的副作用,还是别的什么……
到头来他仍会迎向那些热吻,和对方唇齿厮缠,情意悸动至澎湃。
余京海却仿佛担心给予的疼爱还不够奇妙不够到位,总要把他的手肘扣在枕上,整个人压迫感十足地罩满他,不停地问着类似的话语。
“……媳妇儿满不满意?我这表现咋样?老舒服了吧?你喜欢不?”
而今晚余京海的动作和言辞更多了些急躁,不依不饶地揽着周惜,捍卫宝物一样锁在自个儿的怀里。
甚至最后还要让快睡着的周惜重复好几遍关于某个问题的答案。
周惜困得不行,大半张脸埋近他的胸膛,喃喃地说“喜欢”“很喜欢”。
余京海吻着他被汗水湿透的前额,低沉着声嗓,很是郑重地作下了承诺。
“谁都甭想分开咱俩……不会散,肯定不会散。咱俩就得一直在一块儿,我不撒手,你就是我的,这辈子都是。”
“……媳妇儿你等着,我会做好的,该我担的事儿,我都能担,该给你的那些个证明不会少,你信我……”
窗外夜深街静,房内安谧馨和,慢悠悠的、绵匀平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着,柔软地回荡开来。
*
天边刚泛出一缕薄薄旳金光,余京海就起了床,轻手轻脚地收拾床单,昨晚撒大野了,床单被褥都沾着了酒水,四处黏巴。
周惜本身有洁癖,每回配合他瞎闹的时候虽然没什么余力去理会,但过后醒了神就会皱眉蔫儿鼻尖。
他早吸取了经验教训,要是再换啥招数疼过媳妇儿了,一定会赶在周惜清醒前就把弄脏的地方统统拾掇干净,坚决不让媳妇儿心里有一丁点不痛快。
等他整理好了房间,透支体力的周惜还陷在梦乡里,他又打来一盆清水,细心地擦去周惜身上的汗。
被照顾得妥妥当当的周惜手脚舒服了,便毫无意识地将自己的整张脸塞到此刻已经换过套子,又香又软的大枕头里。
余京海瞅得嘴角直往上提,胳膊搂了过去,一边扳回宝贝媳妇儿的俊脸,一边咕叨着这奇怪的小癖好。
“……睡着就得跟枕头怼,也不怕憋得慌,笨媳妇儿……”
说完,十分熟练地吻起了周惜漂亮的五官,一口连着一口,碾到唇边,气息转眼间沉了。
但他最终还是咬了牙,撤出了主卧,今天还有班,再想得心急火燎也只能先打住。
反正这媳妇儿是他的,手上还戴着他送的戒指,跑不了,下班回来就能讨双倍的亲近,只美不亏。
和他一起值班的石延现在最看不得他身在学校心在周的模样。
上班要随便唠个嗑吧,余京海几乎每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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