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感受周围的信息素气味,“花生味是吗?”
“是啊。”朋克小伙一脸无谓地应道。
“京海对花生过敏。”周惜淡声道,“闻到花生味都会让他觉得难受。”
余京海默默地看了媳妇儿一眼,接触到对方扫过来的凉凉目光,立马大声作证,“对!忒难闻,我就受不了这味儿!”
“媳妇儿,咱走吧,这地方待着得要命……”
别说是对花生过敏,媳妇儿让他对空气过敏他都能过。
别问,问就是媳妇儿全对。
余京海要拉着周惜离开,那朋克小伙又非得搅局喊话。
“周老师,你都听见了吧。我说的是事实,不管哪方面都是这个社会里存在的现况。O和A就是这样的区别。既然是老师,应该不会这么没勇气,要逃避现实吧?”
“你可以选择顺从,别人也可以选择不顺。”周惜直视着朋克小伙,平静地说,“无所谓逃避不逃避,各有选择,各担后果。”
“也总有你意想不到,或者说是你不想承认的例外。”周惜反手按住了余京海,“你说Alpha都是那样,但我这个刚好就不是。”
“可能你太拘泥于某些形式了,我给你举个例子。”周惜突然捏住余京海的下巴,仰起头,作势要吻过去。
“你觉得只要是A和O,就只能站在固定的位置上,只能有单调的相处模式,一定是A占尽便宜,A必然处处强势,压制O对吗?”
话音一落,周惜覆上了余京海的唇,全盘掌控着节奏。
明显是他在引导,余京海跟着,哪怕他似是有所退让时,也在诱捕对方,请君入瓮,拆吃殆尽。
余京海逐渐涨红了面色,情不自禁地向前贴近,双手围住周惜的腰,难耐地摩挲搓动,缓解着从唇边、指间蔓延过全身的酥痒。
因这吻而起的心动情意,汹涌且牢固地拴紧了他。
他沉闷地呼气吸气,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却只能看周惜的意思。
周惜领着他快,他便享有快的舒畅,周惜掖着他慢下来,他便翻腾在慢火里,甘愿一点儿一点儿地炖,同样喜爱着迷于这种细密温沉的滋味。
吻过之后,周惜退开了些距离,便问,“我是你爷们吗?”
“是。”余京海答得飞快,气沉如铁。
“再说一次。”周惜哼道,“谁是谁爷们?”
“你,就你。”
Alpha强壮的身躯此时仿若环绕着一层柔软的暖光,服顺得敛稳了悍厉的爪牙。
余京海只看得见眼前这一号帅哥,满面尽显依恋痴迷。
早已垂低的头颅焦急地凑过去,他抵住了周惜的前额,嘶哑着声道,“你是我爷们。”
周惜随即侧了脸,看向朋克小伙。
这小伙表情复杂古怪,像是匪夷所思,又像是被什么噎着了。
“看清楚了吗?”周惜淡声问,“还没喝到好茶,不代表没有好茶存在。也许要等你找到跟你合适也合拍的那个人,你才会明白吧。”
“不过在那之前,小弟弟,你还是先学会不要去惦记别人碗里的东西。”
“我这个O是他这个A的,同时,他这个A也只属于我。”
周惜宣告完了对象的所属权,径直扯住余京海的手臂,将人带出了洗手间。
时间挺晚的,周惜是犯困才离开包厢找人,找到地方的时候刚巧听见陌生的Omega在对余京海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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