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边的老太太见他又端出那痴痴迷瞪的德性来打岔,直想抬脚把人蹬走。
婆媳说私房话呢,盯这么紧干啥,还能把你媳妇儿当西瓜种地里去啊??
余京海确实也是有这方面的担心,这不想着那晚上喝过酒,跟老娘谈话谈多了点儿吗,就怕亲娘一个不留神会讲出什么事儿。
他现在和周惜处得好着,风平浪静的,就想继续静下去。
老太太等了半天才成功抓着空,赶紧叮嘱周惜。
“……小周啊,谢不谢的咱们都快是一家人了,这不用,就是阿海这人吧,他想法不一定灵通,你多担待着,他以前没咋正经地处过对象……”
“跟我汇报,带回家来的就只有你,他肯定是真心诚意待你的,以后你俩过日子甭管有啥事儿,就看在这点儿,让让他,你慢慢调教他就行,千万别急……”
“你俩只要好好处,和和乐乐的,那比什么都强,就是以和为贵,他要太愣,你就骂骂他,敲点敲点,别怕,咱老余家的种经敲,瓷实得很……”
“两个人合不合适,那还得日子过久了,慢慢地过才能瞧出来到底合不合,咱都别急着下定论……余家的男人都不缺担当,这点儿你就放心吧啊……”
周惜点头答应着,记下了这些话,中秋假期结束后,便和余京海一道回返宜靖。
两人要进了校门,又是成天放闪的未婚夫夫,狗粮撒得把周遭的同事撑着了,打趣地催问他们什么时候摆酒请客。
他俩有计划,打算等周惜忙完这阵子下个月抽出假来再办,但对外边人就只说快了。
石延则是贱兮兮地拿他俩重新发狗粮和先前开撕激战的反差表现来调侃余京海的“负分出息”。
所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话说再狠翻篇就轻。
余京海乐呵着仍是“媳妇儿好”“媳妇儿对”,石延瞧他这又稳稳备上的老婆奴模式,耍贫啧他。
“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还说过不了了,还有啥不回家,没家喔……你们要真摆酒了,我份子钱少给点儿你肯定没意见吧,你这块儿的料我可捏得太多了……”
“就那个,最大最黑那个。”石延挤眉弄眼道,“本来还以为你和小周过完中秋回来,你没准就要去找那第二春啰,谁知道……”
余京海起初没太在意这兄弟的瞎贫,听到后头才突然反应过来话的内容有毛病,立马就抬起了脑袋问,“啥第二春?”
“就小玲啊。”石延拍了一下椅把,见余京海依然一脸懵圈样儿,才惊讶地哇嚯一声,又说,“跟我装糊涂呢你?那晚上的事儿不记得了?喝断片儿了?”
余京海皱了眉头,“到底啥事儿?”
石延不信他会在艳福上面断片儿,三言两语把那晚的艳福讲了,“……你俩都脸贴脸了,享受不死你丫的,咋可能不记得?”
“不可能。”余京海这会儿眼皮都快炸了,猛烈抖跳着,愣然低喝,“我就没可能干这事儿!你别瞎掰扯,人清白一姑娘……”
石延可不服气的,说个亲眼见着的实话,咋还变成他欺负人家姑娘了,于是争辩了起来。
“我明明白白看见的,老余,你就装吧你,不就是跟你商量份子钱少点儿,都没跟你丫拿封口费,再说你怕啥,小周又不在——”
他这话音还没落定,对面的余京海蓦地撞桌弹直,两眼前瞪,整个人标枪般地立住了。
他一看这慌张到强行拧直的站姿,觉着好不熟悉,忽然意识到什么,赶忙转过了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