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
“若是他,什么罚不罚,那不叫罚!寻常弟子哪有进清心阁的资格?清心阁里放着的都是些地级心决,我还听说,里面有天级残缺心决。这若是罚,我宁愿被罚一辈子,生是清心阁人,死是清心阁鬼!”
“戈书呆子,也就你觉得不是罚,一心一意盯着哪些心决。”
“容衍据说出身镇魔容家,镇魔容家,中州何人不知?家风家训何其严谨啧,是犯了什么错?”
“历练匆匆结束,还叫大师兄和林师兄、北师兄去接,想来是什么大错吧。说起来奇怪,容师兄居然是一头白发,前所未见。”
容衍被青衣小童「鹤」带入清心阁的事不出半日就传遍整个归心宗。
归心宗弟子都没见过这个一直在宗外历练的天之骄子,因此自容衍返宗,众弟子就对容衍格外关注。
月折枝从清忻殿离开,与林朝、北安生分别后,一直在想如何还气运。
绞尽脑汁,想了好几种在宗内制造机会,把气运还给容衍的办法。
月折枝拿出玉牌,联系安排住所的外门弟子,想问一下容衍住所。
“住所?你还不知道?小师弟被师尊罚入清心阁了。”安排住所的弟子听他问起容衍回宗后住哪里,诧异道,“现在宗内都在讨论此事。”
“为什么罚?”
月折枝怔愣一下,不解道。
安排住所的弟子的声音从玉牌那边传来,在噪杂讨论声中有些模糊:“不清楚,应该跟历练有关。”
安排住所的弟子说到这里,似乎听到身边的人说了什么,顿了一下,接着道:“容师兄从清忻殿出来时,有人看到他左臂伤得很重,露出骨头了。”
“伤这么重?”
月折枝蹙起眉,腾一下直接站了起来。
“是啊,说实话,我还从未见师尊罚这么重,也不知道是不是师尊罚的。大概是师尊罚的,若不是师尊罚的,容师兄神经病,自己割?”
月折枝想也不可能是容衍自己割的,容衍没有自虐倾向。
他切断与安排住所的外门弟子的谈话,犹豫片刻,害怕抵不过担心,从玉匣子里翻出伤药和纱布,前往静心阁。
星垂四野,月折枝拿着伤药和纱布来到灯火通明的静心阁时,瞧见好几个人站在清心阁外。
这几人与月折枝同出归心宗主峰一脉,按进门顺序,都是容衍师兄师姐。
他们是来给容衍送药,顺便打探一下容衍犯了什么错,惹得师尊大动肝火,罚他入静心阁。
但毫无例外,都在青衣小童「鹤」那吃瘪。
鹤揣着袖子站在清心阁前,灯火在他脸上打出一片低沉:“尊者有令,容师兄一事禁止对外泄露,各位师兄师姐还请回,不要为难我了。”
“我们也不是为难你,就问问犯”
鹤打断他们的话,道:“还请回。”
几人也不是非要知道究竟犯了什么错,互相对视一眼,他们把药交给鹤,转身离开。
“大师兄,你也是来探容师兄犯了什么错?”几个人转身准备离开才注意到已经来了好一会的月折枝。
月折枝一身雪色广袖宗袍,白色面具染上层火光,他袖中装着伤药和纱布,闻言,思虑片刻,点头应答。
“算是吧。”
几个人闻言,视线扫过月折枝脸上面具,闪过丝轻蔑。
都说天生我材必有用,月折枝却是百无是处。归心宗谁不知道大师兄月折枝耗空天赋,如今连个外门弟子都不如,愚钝之至!
这样的人,若是有家族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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