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狐白裘是我盯着对方制成的。”
宋溪失笑道:“你说你朋友那件狐白裘暖,依我看,那肯定不是狐白裘,而是什么更昂贵的皮毛裘,又或者是刻制了高级符咒,不过区区狐白裘,刻制高阶符咒实在是铺张浪费”
月折枝睡意来袭,没听清他在说什么,闭上了眼。
宋溪见他闭上眼,不再说话,他往火堆里又加了些柴。
火势旺了几分,宋溪借着火势看着月折枝,眼神微暗。
他前些日子发现自己有劫后,确实算了一卦。
但并没有算到什么。
他是算完后做了个梦。
梦很奇怪。
在梦里,他和一个名叫月折枝的美人在一起了,身体上的在一起,并没有正式结为道侣。
他不想与那人结为道侣,那人虽长相漂亮,却又蠢又毒,还是炉鼎体质。
炉鼎体质怎么能入韩家?这是万万不能的。
更况且他有心仪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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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他本来以为梦仅仅是梦而已,可父亲告诉他,他那个素未谋,自娘胎定下的未婚道侣就叫月折枝。
除传闻长得丑、炉鼎体质无法确定外,其他细节与梦境完全重叠。
如此高度重叠的细节,让他不惜打着来应聘道侣的旗号靠近月折枝。
如果月折枝真是上乘炉鼎的体质,便是如传闻中那般长得丑,也没什么,毕竟要的不是他脸,而是要他身体提升修为,渡劫。
如果不是
火光在破庙内跳跃,宋溪又往火堆里添了几根柴,他收回看着月折枝的目光。
那也没什么,他如今的脸、名字还有身份都是假的,不影响前途,也不影响他追心仪之人。
至于月折枝被他抛了会如何?
不过一个筑基三层,顶天两百岁,这样的存在,实在不必费心思去考虑。
七里槐镇,镇上各家各户皆点着灯,一家几口人全围坐在一起,警惕地看着四周,不敢入睡。
阴路路过的鬼魂直奔冥界,通常不会害人,他们警惕的是随着阴阳路出现的妖魔。
往年这个时候,总有几个人会被妖魔拖走吃掉。
然而,今年直到深夜,镇上人们也未曾听到任何凄惨叫声,甚至连妖魔狂啸声都没有。
心里又是庆幸又是惶恐,镇上几个大胆的青年担心今年妖魔要搞什么幺蛾子,便不顾劝阻,拿上纸符,顶着雨夹雪,决定一探究竟。
沿着阳路出镇,当看到镇外场景时,几个青年愣住。
地面横到着无数妖魔尸体,青的白的红的液体交汇在一起,如同一张失败画作。
“怎么都死了?”其中一个青年踢了踢地上妖魔,“不应该啊,现在这个点正是妖魔狂欢时。”
“这是剑割断的,还有阵法割断的,看来是哪个修士出手灭了这群妖魔。”
“灭得好,我早看这些玩意不顺眼了,只是花不起大价钱请厉害的宗派来灭。”
几个青年越说越兴奋,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个白衣青年正屈着一只腿,靠着庞大的狼妖身躯包扎伤口。
容衍包扎好伤口,收起天恒银剑,撑开伞,悄无声息前往下一个妖魔横行点。
可能是太疲累,容衍走着走着,忽然听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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