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没有任何意义,不如让时间彻底冲淡。
左右他们离去时,月折枝还小。
鹤当即道:“早已准备好,尊者且放心。”小心翼翼瞧了瞧程问雲的脸色,鹤关切道:“故人已逝,尊者莫要多想,伤身伤神。”
程问雲只恍惚了一瞬便恢复自然,他拂袖便前往宗主所在之地,边走边冷声道:“她为李逆枫那狗玩意给了本尊一刀,刀伤至今留在脸上,本尊一点不想,甚至庆幸她没得好死,谈何伤身伤神!一派胡言。”
既然庆幸她没得好死,何必记挂着祭日,修仙界对祭日并不看重,何必收月折枝为徒?
鹤见状,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没说,快步跟了上去。
程问雲走了没几步又停下了脚步,他递给鹤一个木匣子:“你看着点月折枝,有什么异样记得回禀本尊。”
鹤连忙道:“那妖魔逃窜一事,尊者不需要我跟随,万一头疼症犯了”
“那便派黄鹂去。”
“遵命。”
月折枝和容衍从清忻殿离开时,烈日刚好当空,两人都想着事,沉默的向前走。
走了一段路,月折枝加快脚步就要甩开容衍,他有种师尊已经知晓他和容衍的感觉,但师尊没挑明,又让他觉得师尊应当是不知道。
怀着侥幸的心理,月折枝想这段时间还是离容衍远点。
容衍在后盯着月折枝单薄挺拔的背影,盯了会,嗓音清冷,道:“大师兄艳福不浅。”
月折枝停驻脚步,他回头看容衍一眼,蹙起眉:“什么艳福?”
若是明面上的艳福,月折枝觉得容衍艳福才不浅,文中历练,走哪里哪里有人倾慕。
若不是容衍修无情道,现在容家门槛都被人踏破。
容衍便不答了,他越过月折枝,看样子是打算今日出宗回容家。
什么脾气?越来越坏,比自己年少还坏。
月折枝蹙紧眉,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医灵啧的一声。
“你们又在吵什么,年轻人精力真是旺盛。”
“没吵。”月折枝下意识回道,回完这句话,他忽然发现自己右手手臂微痒,隔着柔软衣料,月折枝摸了摸痒处。
摸到几缕细弱,宛如藤蔓的存在。
月折枝脸色微微一变,容衍上次留在他体内的魔气还没消,如今又缠上,这是咬死了他?
月折枝催动灵力,刻意忽略掉痒意,他想起正经事,问医灵。
“容衍心魔你看是不是消了?他最近一天到晚不对劲,脾气比谁大。”
“人都走没影了,我怎么看?”
月折枝蹙起眉,提气追赶容衍:“你早点出来不行,我之前叫你好几声你也没动静。”
“我早出来了,当时你和姓容吵得扇耳光,我不好打扰。后来,你和师尊又开始说事,我怕你师尊发现我,没敢出声。”医灵回道。
月折枝:“”月折枝猛地停下脚步,他直击要点,“你逗我玩儿呢?出来这么久还不知道容衍心魔消没消?”
医灵振振有词:“你刚才不是叫我看容衍心魔?人都没影了,我自然看不到。”
“你再强词夺理信不信我烧了你。”
医灵:“”
医灵:“说正事,容衍心魔还真消了,奇怪,怎么会有人心魔消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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