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等他醒了再说。不出意外,晚上会醒。”
“不必了。”凌踏浪走到客厅外,抬头望天。
昨夜下过雪,此时的天空干白泛灰,“我想通了,看到他,就走出来了。”
容衍不置可否。
凌踏浪转身,他将一滴水滴似的红晶体抛给容衍,“我听卫师叔说了,驱阴寒的药需要心头血做药引,虽然我巴不得你不好过,但你不好过,哥会难受。把这个拿着,补心头血的好东西,我也是偶然得到这么一点。”
容衍接过红晶体,红晶体入手化作一道气体,来到心脏。
容衍道:“多谢。”顿了下,“此事不要告知折枝。”
“你想我告知我也不会告知!”凌踏浪阴着脸,他回身就走。
走到院门,他又回过头。
“你确实比我合适,比所有喜欢他的人都合适。不过,你也别得意,若是有一天,你不合适了”
凌踏浪没说完,他盯着容衍。
容衍与他直视,“没有不合适那一天。”
“最好没有。”凌踏浪冷笑一声,甩袖离开。
容衍示意侍女关好院门,无事自行修炼后,收好红晶体,转身回到房间。
月折枝身体虚弱,一睡着便没有什么东西能吵醒他。
容衍守了会月折枝,离开房间,去处理一些事。
处理完,他取了佛莲,前往炼药房。
月折枝傍晚醒了。
他简单洗漱完,见到了再度前来探望的容父容母——容等仙和湘秀云在月折枝昨日睡着时,看望过月折枝。
容等仙让他好好休息,有事直接叫人,又给了他一块容家令牌后,和湘秀云离开了。
容等仙夫妻离开不久,容衍端着药回到房间。
月折枝正拿着容家令牌反复研究,见到容衍,举起令牌正想炫耀令牌内有十道剑意,你父亲给我的。
容衍却毫不留情抽走月折枝手中容家令牌,放下药,道:“我听说了,不必再说,来喝药。”
月折枝:“”
月折枝苦大仇深接过药碗,一口闷了,闷完他看了看托盘,上面放着碟晶莹剔透的糖珠。
“昨晚放蜜饯,今晚又放糖珠,老搞望蜜止苦,跟早上一样,什么都没有不好吗?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我现在正在酝酿怒火”
容衍塞了颗糖珠在月折枝嘴里,莲花清香在齿间化开,月折枝舔了舔唇,苦涩与腥味几乎被覆盖,他眼睛一亮。
“这是什么?”
容衍捻了捻碰到月折枝舌尖的指尖,“你不酝酿怒火了?”
月折枝犹豫了一下,摇头,“不酝酿了。”
“不生气了?”
“有一点点生气,再喂我一颗。”
容衍喂了他两颗,月折枝含着「糖珠」,两腮鼓鼓的,肺腑都透满莲花清香。
“这到底是什么?”
容衍坐到床边,道:“佛莲投入炼丹炉,用异火凝出的佛莲子,你用药后可食。日后你若腻了,我寻寻其他能练出精气的草木。”
月折枝卷着被子来到床边,他把头放到容衍腿上,“不必麻烦了,我觉得这样就很好。清香刚好能压住腥味,只是嘴里还有一点苦。”
容衍轻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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