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到!”
“你们俩违反了疯乐营的营规,擅自跑了出去,所以现在需要接受惩罚。”
南乙皱了皱眉,还没等他说话,眼前一个头套男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黑色口罩,不由分说戴在了他的脸上。
黑口罩上面印着个洋红色大叉。
“从现在开始禁言24小时——”
南乙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早上11点52分。
“24小时??”同样被戴上口罩的秦一隅还在大声讲话,“现在都快12点了,明天一早就彩排了大哥!我们不得跟调音老师说话吗?不跟导播说话吗?”
头套男思考了几秒,改口道:“那就16小时。”
南乙都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们节目组还真是草率啊。”秦一隅依旧叛逆,“我们还得练歌呢!”
“唱歌除外。”对方又打了个补丁。
“从现在开始——”头套男向摄像机镜头展示了一下时间,“对了,车也由我们暂时代为保管,如果再犯规,你们手里的东西我也会没收哦。”
秦一隅本来还想反驳,听到这话立马收回了到嘴边的话,抱紧了自己的小袋子,抿着嘴唇嗯嗯唔唔骂了一句。
[算你们狠。]
进去之后,他给南乙发了消息,并摇了摇手机示意让他看。
[秦一隅:我要回去换衣服。]
[小狼崽儿:我也回去一趟,把酸奶放冰箱。]
回到宿舍,南乙发现,秦一隅也把他一直好好抱着的黑色塑料袋放进了冰箱冷藏区,似乎是怕他看到,还特意守在冰箱门旁边,直到南乙放好所有的酸奶,他才放心地走开,拿起麦香酥啃起来,一边吃一边重重地点头,冲南乙比了个大拇指。
等两人回到排练室,严霁和迟之阳还窝在沙发上睡着,不知道怎么回事,迟之阳睡着睡着就枕到了严霁的胸口,还睡得贼香。
秦一隅回头冲南乙比了个嘘的动作,贼一样溜进去。
我们现在本来就不能说话啊。南乙心道。
即便如此,他也放轻脚步跟在他后头,眼睁睁看着秦一隅捏起迟之阳的辫子,用毛絮絮的小尾巴在他鼻子下面扫来扫去。
于是,迟之阳打着喷嚏惊醒了,严霁也被弄醒,没睁眼,但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他的头。
“你们!”他瞪大眼睛,盯着快凑到脸跟前的两人,吓得说不出一句整话,“你们俩干、干什么啊?这哪儿来的口罩!”
南乙耸耸肩,思考了一会儿,干脆对他打了手语。
[我们早上跑出去,被节目组抓了,罚禁言一天。]
秦一隅眼看着他打手语,眼睛都睁大了。
还能这样?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迟之阳还没睡醒,头发乱糟糟,眉头也拧在一起,“啊??有病吧节……”
他没说完,被严霁捂住了嘴。
秦一隅也掏出手机快速打下一行字,给严霁看。
[你们怎么白天不醒晚上不睡的?]
严霁伸了个懒腰,扯了扯被自己睡皱的衬衫,“这是调休。”
秦一隅又打了一行,怼到还躺在沙发上的迟之阳面前。
[你俩怎么这么难舍难分的?还不舍得起床啊?]
“你在狗唔唔唔!”
又被严霁强行消音了。
应禁两名,实禁三名。
严霁露出疲惫的微笑:“怎么办,我们队好像只剩我一个能说话的了,还能继续排练吗?”
不让秦一隅说话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他扭头,看向南乙,只见他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摘了口罩,背好了琴开始手指练习。
他平时话就少,这惩罚本来就不太公平,而且这小子还会手语!
想了一下,秦一隅给南乙发了消息。
[秦一隅:教我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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