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驾驶安全,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没多久车子就开到了s中附近,秦一隅找了个好停车的地方下来,邀请严霁跟他一块儿去吃涮羊肉,但严霁似乎没什么胃口,笑着说下次。
秦一隅也没勉强,转头便钻进胡同里,买了根糖葫芦边走边吃,吃到还剩最后一颗,也终于到了姚景家门口。
姚景裹着个大棉袄出来给他开门,还特意瞅了一眼他背后。
“弹贝斯那小帅哥今天没跟你一块儿?”
“人忙着呢。”秦一隅把之前借的卡林巴琴往他怀里一塞,自来熟地进去,直奔姚景住的那间屋子,进去就开始逗他养的玄凤鹦鹉,一扭头又看见他桌上摆着的相片,还是当时学生给他和邹梦老师拍的。
“看什么看?”姚景一把拽了相框,往抽屉里一搁。
“姚老师。”秦一隅往桌上一趴,眨巴着大眼睛,“我听淮子说,邹梦老师走的时候闹得不太愉快,当时她带的学生,是不是和人打架来着?”
姚景皱眉说:“你问这个干嘛?”
秦一隅没搭茬,继续问:“学生打架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就没听说过牵连老师的,还不是班主任,就一任课老师。为什么啊?”
“关心这些干嘛?你心里面不是一向只装着自己的事儿吗?”
秦一隅扭头看向小鹦鹉,说:“上次我带来的贝斯手,他就是当年打架那小孩儿,你说你去找邹老师的时候,在她开的辅导班门口见过他,当时我还觉得是你弄错了,现在一想,可能真是他。”
“那小孩儿上学时候被人欺负,那帮狗崽子把他逼急了,才打了那么一架。”不知不觉间,秦一隅的表情变冷了,脸上也没了笑,“我在想,邹老师当时可能是因为他离职的。”
“所以呢?”
“还所以呢?这可是你俩复合的大好机会啊!”秦一隅一拍桌子,“老姚,你赶紧帮我找她打听一下,当时欺负他的到底是哪几个人,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她那个倔脾气,肯定是遇到什么不公平的事儿才气跑的,你去问问,顺便拉近一下距离,怎么样,天才吧?”
“当年那事儿挺复杂的,我帮不了……”
秦一隅立马起身:“那我自己去找她,我弄个大喇叭去她辅导班楼下给她唱分手快乐……”
“你有病吧!”姚景一把拽住他,又无语又气,其他人这么说就算了,充其量打打嘴炮,秦一隅不一样,他是真能干得出来。
“我想想办法吧祖宗。”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还有别的事儿吗?”
“还真有。”
“我是真欠你的。”
“确实啊。”秦一隅笑嘻嘻的,“要不是您初中那会儿给我听了那个摇滚乐队的CD,我怎么会走上歧途呢?”
姚景翻了个白眼:“合着我就是万恶之源了。别墨迹了,有屁快放!”
秦一隅这才把他此行的第二个目的抖落出来。
初中时姚景就是他的音乐老师,那时候没几个学生把音乐课当回事,秦一隅不一样,别人不喜欢的他就喜欢,上课特别认真,也被姚景意外发现,他在音乐方面有很高的天赋,嗓子的本钱还特好。
于是一来二去,两人开起小灶来,有一天他去姚景办公室,发现了一张看上去包装非常简陋的CD,问姚景那是什么。
你听不懂的东西。姚景是这么说的。
这几个字简直一脚踩上秦一隅雷区,本来没那么感兴趣,听他这么一说,非听不可了。于是他直接拿走了那张专辑,跑去校门口的音像店借了CD机,旷课站了一下午。
也着迷似的,听了整整一下午。
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或许是里面空调温度太低,推开音像店大门出来,被仲夏的太阳一照,秦一隅浑身的毛孔都颤栗了几秒,电吉他的声音还在脑子里打转,嗡嗡的,久久不散。
他现在都记得那张CD上的字——异苔乐队《闪电》。
原来那就是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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