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么一看你们俩长得可真像,原来是家族遗传的美貌啊,这基因绝了。”
南嘉满脑子回荡着“老公”、“娶”、“床上”等关键词,还有弟弟腹肌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在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和找婶婶告状之间徘徊。
最终她选择开溜:“我突然想起来刚刚那个案子还有点问题,我先回去了!”
“这都晚上了,姐姐你不跟我们一起吃饭吗?”秦一隅俨然一副自家人的姿态。
“我不吃了,我最近在减脂,拜拜!下次再见!”
秦一隅目送着南嘉离开,忽然发现她抓起的包包上挂着一个小挂件,眼熟极了。
怎么那么像村子里的阿姐做的茶包啊。
房间静了下来。
南乙仿佛无事发生一样,沉默地蹲下去继续叠自己的衣服,收拾行李。自知惹祸的秦一隅嬉皮笑脸凑过去,挨着南乙蹲下,想靠撒娇解决。
“宝宝。”
这个九曲十八弯的宝宝并没能拯救他的命运,南乙依旧没搭理他,甚至还往旁边靠了靠。
“哎呀,我这不是一下子上了头吗,都怪他们在群里添油加醋,再说了,虽然我这个人确实很完美,但是也架不住有危机感啊,又是坐你的车,又是摸头的……”
“摸头怎么了?”南乙有些无语,“我全身上下有哪儿你没摸过吗?你吃这个醋?”
“不是,话不能这么说吧,我和许司可什么都没发生过,别说摸头了,我连他琴都没摸过,你不照样儿吃醋吗?”
“你少跟我这儿玩诡辩,这件事就是你单纯发疯。”南乙手里的衣服一扔,“我吃醋怎么了?我有让你社死吗?你打着电话我连声音都没出一声吧?您倒好,吃起醋来恨不得炸了全世界,是一个量级吗你就比。”
“那我也没有让别人拍到啊,上了热搜你澄清啊。”
“我澄清啊,那是我姐我有什么不敢说的,你敢对着你和许司的CP粉说你俩没关系吗?”
南乙气到口不择言,一句话直接送给敌军,秦一隅乐了:“我敢啊!我巴不得!我现在就去!”
他刚起来就被猛地扽下来,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你看,我要说你又不让。”秦一隅瘪了瘪嘴,“那怎么样才行啊。”
“是你先说话不过脑子的。”
“说话不过脑子的人多了,迟之阳不是吗?怎么你对他就那么宽容呢?”
南乙气笑了,扩大战场是吧。
他继续叠衣服:“凡事多想想自身的问题。”
秦一隅理直气壮:“我这人就没有问题。”
南乙恶狠狠瞪住他:“这就是问题。”
他话音刚落,脸就被双手捧住。秦一隅毫无防备地亲了上来,啵的一声,特别响亮,弄得南乙有些懵。
“你这小嘴怎么这么厉害?叭叭的,又会说又好亲的。”
“你……”
南乙正要怼他,没想到秦一隅又亲了上来,身体前倾,将他抵在床头柜前。这次不一样,带着强烈的侵犯性,忽地探进来,带着很重的薄荷糖味道,又甜又呛,唇钉挤压着唇瓣,缠上舌尖,深深浅浅,舔弄着他敏感的上颚薄膜。
“唔……”
后背被床头柜的抽屉把手硌着,秦一隅偏偏用手臂撑住,像是圈定领地一样将他圈在狭小的范围内,越吻越深,每当他因为太粗暴而皱眉时,他又会放得很温柔。
南乙脑子一片混乱,忽然忘了之前发生了什么,自暴自弃搂住秦一隅的脖子,身体前倾,拿回这个吻的主动权。
不知道吻了多久,两人的喘息重得几乎掩盖不住,脸也因为发热而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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