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一些寒门支持太子,却也只是没什么权势的墨杆子,只敢写一些义愤填膺的文章含沙.射.影罢了。
西律的大军已经整顿好了,分成小股来到南梁,付祈安即将不日抵达。
西律与南梁之间的一场恶战,不可以避免。
假株钱已经非常成功的卷换了,流入南梁最大的钱庄和堵坊。
这场交战,西律势在必得。
殿下有什么顾虑呢?为什么要故意这样说?他看起来也不像是故意的神情。
怀乐的小脸蛋在一瞬间被抽干血色,落寞站在床塌边,这次轮到她没说话。
“........”
怀乐一直都知道,她比不上三姐姐。
三姐姐什么都有,她什么都没有,大家都喜欢三姐姐。
忱哥哥,她以为傅忱会跟别人不一样。
怀乐占了他的便宜,他也没有离开怀乐弃她而去。
他一直在这里,他心地善良,他看到孤苦无依,可怜兮兮的小黄狗也会抱回来,把自己吃的糖鸡蛋给它。
不,是该说她奢望了,他一开始就是喜欢三姐姐的,他在梦里叫三姐姐的名字。
也喜欢三姐姐。
怀乐跟小黄狗是一样的,忱哥哥他只是看怀乐可怜。
傅忱仿佛看不见怀乐的伤痛,他接着重复。
“我是喜欢梁怀月。”
“你能跟梁怀月比吗?有什么资格和她比?你拿什么跟她比?”
怀乐沉默着,气氛也死寂一般的沉默。
傅忱心里明明不好过,嘴上的话却不饶人。
“暂且不说她识得礼数万事都能周全圆满,容色貌美又通音律,至少她说话利索,全然不似你这般愚蠢憨笨,缠着男人不要脸面,单是我说的后面这些就胜你万千。”
“……”
怀乐也时常觉得她很差劲。
但自己想和身边在乎的人干脆利落地说出来,二者完全不一样。
前者是自卑心痛,后者不亚剜心,好像被人用一盆冰水在寒天雪地里将她浇透。
怀乐没想过亲耳听到会这样难过,原来在漂亮质子心里是这样瞧她的。
她说她不要脸面缠着他。
她只是害怕孤单,不想自己一个人。
却忘记了这样会给他造成困扰,他原来这样讨厌怀乐。
“梁怀月什么都比你好,你有什么资格和她比较?!你拿得出来什么和她相论?”
怀乐被他说得难堪极了,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成拳,指尖都掐得很疼。
她的泪水不停地打转转,布满了血丝。
这小结巴是丈量他虚弱的时候好说话,想要趁虚而入,他不会让她有片刻得下手之机。
可是她一哭,那眼泪仿佛砸得不是地板,而是傅忱的心上。
他想叫她别哭了。
出口就成了,“你除了会哭还会做什么?”
怀乐摇头,她努力为自己辩解,她没有那么差,她值得的。
“不....怀乐没有这样......无用,怀乐......是什么都没有......”
“但是我给....给忱哥哥的所有东西...已经是我的所有了.....”
傅忱无情冷笑,“什么东西?”
“你给过我什么?一些别人吃剩的吃食和老鼠瞧见都不会去偷的瓜果,破破烂烂的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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