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细细回想了一番,他自己是没有印象了,要说起来,什么时候跟梁怀月有过交集,会不会是那会。
也就是第一次,他被下药了。
傅忱正在找凶手,他在脑海里过了好几遍的人名,最开始,他想过梁怀惔,但梁怀惔不至于用这么阴的手段。
梁怀惔不管做什么,都是明着来的。
真要叫那些个老太监男人糟践他,直接命人将他抓住,按住他的手臂往他的嘴里倒药就是了。
不必绕圈子,搞这么多,绕多了费事。
且梁怀惔不会有这么缜密的心思,他也看不上眼这些下三滥。
因为他是武将,武将的行事风格,大多雷厉风行。
那就只有梁怀砚了。
那时候他就猜测梁怀砚是不是因为梁怀月给他动手?
当时西域使尚未来到汴梁,但有不满梁怀砚服统的官员,私底下说过几句。
不知道是不是官场上有意故意为之而做的事情,总是对于傅忱和梁怀月的这桩姻亲已经有风声了。
大概是他盘算盘得太认真,在梦里念叨过梁怀月的名字,这也太冤枉人了。
傅忱把这个很大的可能性搞出来的乌龙和怀乐解释了一番。
怀乐听完了,是真的吗?
怀乐耿耿于怀的事情仅仅只是因为他怀疑被下药的事情是和三姐姐有关。
是...这样吗?
不知道该信还是不信,怀乐只闷闷。
“哦。”
“……”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已经娶了三姐姐了,木已成舟,怎么才能改变?
怀乐一直都记得,三姐姐自称的妾,在三姐姐面前,怀乐都不配对上她的眼睛。
可明明,明明就是怀乐先来的啊。
是怀乐先和傅忱在一块的。
一起在偏殿,那时候三姐姐没有出现过。要说抢,也是三姐姐抢走了怀乐的东西。
可如今,说什么都是空的。
怀乐对于自己的未来,何去何从,她都不知道。
她为了什么而活,又要去做什么。
怀乐都不知道。
“..........”
傅忱越发拉紧她的手,他的语气再说时,也越发的诚恳。
“乐儿,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对着怀乐,无比的认真,语气诚恳到,让人无法忽略,目光又如此的殷切。
“.........”
怀乐磕磕绊绊,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她绞着手指,低下了头。
傅忱知道不能逼她太紧,也没有再说话了,他带着怀乐又绕回来街道的夜市区。
这里热闹非凡,新奇的玩意更多,很快,怀乐就把烦恼抛诸脑后了,吃吃喝喝。
暗桩是个高手,身边还潜伏了很多的死士,起央追跟了一路,没有暴露,已经颇费心神。
如今要在神不知鬼不觉带走小流莺。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小流莺知道,他们要带她走。
她愿意走的话,配合他们,就可以比较大胜算的离开。
因为,刚刚看着,傅忱还是听怀乐话的。
说到这个,想到两人在树影底下纠缠不清的身影。
起央追在想,到底梁怀惔知不知道小流莺和傅忱究竟是怎么回事?
理不清,先不管这么多。
眼下,只要把信传过去,不惊动傅忱的情况下,让小流莺知道他在附近。
傅忱和怀乐逛了一条街,有一些累了,最后,傅忱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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