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央追翻白眼, “是不敢杀你, 就仗着那块兵符, 能保你多久?真就为了你那个阿囡,命都不要了。”
这些日子,傅忱加大城中的戒备,起央追东躲西藏,废了不少人力物力,而且他感觉傅忱好似已经知道了他在汴梁的落脚点。
迟迟不抓捕他,是故意的,耍他玩,看他四处逃窜,而他操纵着追捕人的线。
起央追心情也不好,他被傅忱追截得灰头土脸,又忍不住抱怨。
“一个女人,世上多了去,实在不行换一个,我说你犟什么?非要把你的命都给搭上去,她真的那么重要吗?”
梁怀惔笑,扯到嘴边的破掉的伤口,整张脸都扯着疼。
“那你呢,叫你走了,怎么又回来,舍不得我?”
起央追呸一声,“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啊,我是觉得你那侍卫跟着我,我还要替你照料,所以我把他送回来给你,你自己的人还是自己带着吧。”
“这锁链怎么这样难砍。”
起央追眉目一凌,双手握刀,用尽力气大呵一声。
“砰—”
他的刀断了。
起央追丢掉刀柄,搓搓发红的掌心,啐一口血痰,“他娘的傅忱。”
“难怪外头守着的人没有多少,我先前还觉得纳闷呢,敢情窍门出在这里。”
起央追晃了晃锁链,“他这是怕你跑掉,这么忌惮?”
起央追翻到了锁孔,起央追在西域学过几招,试了都不顶用,锁孔的设计更为精妙,只怕寻常的盗贼都难以破开。
“钥匙会不会在外头的人手上?”
齐律耶的药很好,梁怀惔终于没有刚刚那么昏昏沉沉,他抬头叫起央追。
“别去了,钥匙不在看守的手上。”
起央追折返,脸色微变,“在傅忱的手中?”
在他的手上就麻烦了,这要怎么拿?
难不成无功而返吗?
汴梁处处都是傅忱的眼线,错过这个好机会,等他明日回过神来,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时机了。
梁怀惔摇头,“在他的近卫手中,那个人身手很强,你打不过他。”
“.........”
起央追好歹是西域第一武士,他在梁怀惔之前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去哪不都是被人喊王子,谁敢不敬着他。
自从西域和南梁打了那一仗败了以后,他好似就再也没有嬴过了,梁怀惔也就算了,又来了个傅忱。
真他娘的个个都出类拔萃。
傅忱男生女相,比梁怀砚更加文弱,可是呢?梁怀惔都打不过他。居然还是个比付祈安还要更狠的角色。
卧薪尝胆,默不作声把西律和南梁都给并吞了。
他们几个皇室子弟当中,就他的年岁最小。
起央追是处处都碰壁,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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