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的皇帝也是被算计进去的,若是没有梁怀惔,压根还原不了当年的事情。
暗桩真怕傅忱急上眼,一刀结果了他。
这样就查不出当年的真凶,线索断了,下面的线就难查了。
暗桩看向付祈安,付祈安翻了个白眼,你主子是那么意气用事的人吗?他要是真杀梁怀惔,何必听他冷啐。
他朝那边扬了扬下巴,傅忱拔刀掷飞钉入柱。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死多简单,一刀一剑便宜你,梁怀惔,我不会让你那么好过。”
傅忱掏出软筋散,往他的伤口上倒去。
不多时,软筋散的药效起来了,像无数只小蚂蚁咬着他的伤口,又疼又痒,梁怀惔身上的气力就全都被卸了,瘫软倒在地,连伸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咬牙忍受嘶心噬骨的疼。
傅忱从他的脸上跨过,傅忱靴底的血滴到梁怀惔的脸上。
梁怀惔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眼里藏了无数的刀子,恨不得把傅忱射出五无处的血窟窿。
“带他进宫。”
“是。”暗桩吩咐几人抬着梁怀惔进宫。
付祈安掉了脚头,跟在傅忱后面,路过时,拍了拍暗桩的肩膀。
“我就叫你别慌,你主子这耐性,谁能跟他比。”
暗桩嘴角微抽:您也不遑多让。
........
怀乐连夜跟着她的三姐姐出了城,赶的快马,一路下往南走。
入了林子,路上颠簸,怀乐的肚子被震得有些疼,她不住的急喘,两只手攀着马车框。
“三、三姐姐,阿乐肚子疼,能不能慢一点。”
梁怀月自然知道马车颠簸,本想着她被驱赶出宫后,堂堂南梁金枝玉叶的公主,竟然还要在民坊给人浆洗衣物。
平日里,冠绝群芳的美貌吸引了男人的注意,每日出门,周遭的贱.民纷纷说三道四,叫梁怀月不得不涂黑抹面出门。
而她所遭遇的一切都是拜梁怀乐以及傅忱所赐,要不是因为她们,她何至于此!
听着梁怀乐痛苦的闷哼,急促的呼吸,有一瞬间,梁怀月巴不得她的孩子流掉,最好她也死了,一尸两命,丢在傅忱面前,叫他疯魔最好自杀。
她当初真是疯了,竟然寄希望于傅忱,以为助他料理后宫。
他能够给他体面,最终落得发落的下场,梁怀月一辈子没有受到这样的温吞气。
如果怀乐不开口,梁怀月还真打算把怀乐颠簸死,反正她的身体也不行,能不能生下来都是个问题。
做姐姐的,就当是帮她了。
可是怀乐开口了,梁怀月就不能装聋作哑,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
“是姐姐疏忽了,忙着赶路,想着快些出城,走得越远,就越安全,忘了妹妹怀着孩子,身子虚弱。”
“麻烦三姐姐...”
“不碍事。”梁怀月探出一个头,吩咐马车夫。
“马车慢一些,赶稳一些。”
马车慢下来,怀乐的屁股没被颠簸得厉害了,底下没有个垫的,怀乐外衫褪了一件,叠好放在小臀底下坐着。
梁怀月看怀乐的动作,一阵嘲讽冷笑。
傅忱养了一段日子,瞧把她养得金贵的,这点糙苦都吃不了,底下没个鹅绒软垫都不能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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