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律皇宫,皇帝所在的大明宫。
外头被傅忱带来的人和西律的禁军层层围住。
付祈安和暗桩全都候在外面。
梁怀惔被扣押,他也瞧着里头,傅忱已经进去已有些近一个时辰了。
“砰——”
里头传来砸瓷器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很大的,“放肆!”
暗桩欲冲进去,付祈安拦住他。
“你去干嘛?两父子多年没见,肯定有很多话好说,你别去掺合你主子的事了。”
“可......”
“可什么可,你进去能做什么?替你家主子拦打?这指不定是谁打谁呢,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暗桩,“.........”
梁怀惔瞥一眼付祈安,后者神色自若,任由他打量。
梁怀惔的目光久久不散,付祈安抱臂蹲在他面前,“南梁二殿对我很有兴趣?”
梁怀惔笑,“傅忱安插在西律的第一走狗,攻下南梁的事情你也有一份。”
付祈安点头,“走狗这个词不太好听,攻下南梁,你说的没错,我是傅忱的最前锋。”
“你看着我,只想看看我的模样?保不齐还是打算想像策反玢王那样策反我?”
梁怀惔是有这个心思,没想到付祈安看出来了,还直接点名出来。
不愧是西律最精的狐狸。
“可惜了,没用。”
付祈安闲着也无聊,就多说了几句,“我猜测当年的事情,你在西律拉拢帮派设棋子,许诺给他们最多的便是后宅美人,权势富贵,高官厚禄吧。”
“我不会为你所用,也正是因为我不追求滔天的权势富贵。”
付祈安叹一口气。
“这玩意太累人,你也用不着想,我为什么会替傅忱办事。”
“除却我和他那点母家的干系外,我这人啊,就习惯闲散度日,傅忱虽然行事乖张,可他自上位你们汴梁君主之位,没有一日不勤勉,朝政全是他的人,那些人精心挑选上来,没有一个不是在听见你们南梁的民生办事,你们梁家是被推翻了,南梁的民生在几大藩国,依然位列第一。”
“你身为南梁二殿,有没有去看过,南梁四处的民生,比你那爹在位时好多少倍。”
“傅忱因为你多年前不知所因的谋划,他的家生生垮了,所以他知道颠沛流离的痛苦,会体恤百姓,在你们南梁皇帝统治下,多少贪官污吏搜刮民脂民膏,搞得百姓民不聊生。”
“傅忱是心狠手辣,对待贪官污吏全然不知道手软,我记得是什么经里有句话说的,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们南梁如今的下场,都是你当初造的孽,若是你不来害傅忱,后面怎么会有....”
梁怀惔听得冷笑连连,“我呸,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懂什么?”
梁怀惔被逼得上火了,一时没有忍住。
“他傅忱无辜,谁想过我妹妹呢?我妹妹无不无辜,我阿娘无不无辜,我们那里的人谁不是无辜的!全都是因为他傅忱!”
“要不是因为他娘......”
梁怀惔撞进付祈安满是玩味笑意的眼睛里,醒神回了嘴,他差点就全都被他绕了带得说了。
这个老狐狸!
“哎,我说你,聊得好好的,怎么就不接着往下讲了,因为傅忱的娘什么?”
梁怀惔闭上眼,“滚。”
暗桩也心惊付祈安的本事,难怪很多人都在他面前栽了,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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